朱元璋说的这些,林麒半懂不懂,也说不出个甚么来,扭头去看冷谦,冷谦见他这个模样,仓猝上前得救,道:“国公不必多虑,陈友谅此战已经失了先数,本来国公率主力北救安丰,形成应天空虚。如果陈友谅不是先攻洪都,而是以一部兵力对洪都停止管束,主力逆流东下直攻应天,那么国公将处于陈、张夹攻、进退失据的倒霉处境。但陈友谅却把锋芒指向小而坚的洪都城,导致数十万雄师局处于狭小地区,难以展开,且又没有派兵扼守江湖枢路,置后路于不顾。屯兵坚城之下,苦战三月,师老兵疲,士气降落。已然输了一半。”
朱元璋拍掌称善,道:“先生这番话与刘基不谋而合,我也是这般设法,只是,林兄弟所带奇兵,该如何个用法?”
朱元璋这番推心置腹,也没希冀林麒能提出甚么建议来,不过是表白正视林麒罢了,却没想到冷谦目光竟是如此透辟,忍不住哦的一声道:“以先生看,该如何是好?”
殷利亨道:“陈友谅还在包抄洪都,近几日军情告急,朱元璋心神不定,让我来催促,问甚么时候才可与陈友谅决斗?现在这个景象,已没法再拖下去了,陈友谅纠集了六十万人马,来势汹汹,是下了决计要跟朱元璋决出个存亡来。朱元璋也有些忍耐不住,但你未返来,也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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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铃铛笑骂,冷谦点头,周颠没反应,殷利亨道:“说这些个没甚味道的话做甚么?待我们有事了,你也不会袖手旁观,这酸气你去朝别人使,可别用在我们身上,行了,别扯那没用的,从速去找朱元璋才是闲事,他正焦头烂额呢。”
林麒扭头去瞧,见黑乎乎的铁锥温馨的躺在山洞角落,虎头见林麒去看铁锥,从他怀中蹦跳出来,上去抓起铁锥,摆布手掂来掂去,真如挥动草木普通轻松,但他身边的佘铃铛倒是吓了一跳,仓猝躲得远些。
林麒精力大振。上前摸了摸虎头的小脑袋,道:“虎头,你佘叔叔说你本领大的很,去给徒弟演练一番,也让徒弟瞧瞧你的本领。”
林麒暗忖:若虎头真有这准头,对阵之时,让虎头破了陈友谅护身的五通神,再用后羿射日遗留下来的羽箭,上面缠绕了青蛟的冤魂,就不信他陈友谅不死。
朱元璋松了口气,道:“好,好,不瞒你说,陈友谅逼迫的太紧,委实有些吃力,林兄弟如果再不返来,战事也拖不得了,幸亏及时赶回。”说着带着林麒到结案边,指着洪都道:“陈友谅六十万雄师,围攻洪都,久攻不下,军心士气已堕,若我此时率军援助洪都,陈友谅必定掉头迎击,我看决斗就在鄱阳湖上。不过陈友谅势大,战船宏伟,我军战船不如,此是缺点,我也正在踌躇,是不是在鄱阳湖与他正面对敌。”
林麒笑笑,从腰后取出羽箭,又取出一张黄符,对着羽箭念诵咒语:“杳杳冥冥,六条约生,散则成气,聚则成形,五行之祖,六甲之精,兵随日战,时随令行。”咒语念完,羽箭披收回银色光芒,闪闪动烁,神力忽显,林麒号召青蛟:“上来!”
林麒问了一句,还没等有人答复,周颠抢着开口问了林麒一句,林麒笑道:“有惊无险,幸不辱命,总算是将青蛟的灵魂带了返来,我不在的这两日,朱元璋与陈友谅没打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