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师,这么多酒,少几坛也没甚么吧?”
“好好,你的环境,老夫也传闻了,公然是个机警的后生,此次又有王二哥保举,老夫就收下你了。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进了洪家酒坊就要按酒坊的端方行事,不然要重罚!”
“不可,这顶级一壶春都是登记在册的,没有东主的答应,谁也不能动!东主顿时要来酒坊了,坊主到时跟东主说一下,再拿酒不迟!”
李四九进入小楼禀报,不一会儿就出来带着刘勤,来到进门左边的一个房间。房间里侧长案后坐着一名四十余岁,身穿蓝色对襟直衫的方脸男人,刘勤进门时,他就昂首不住打量。
“小的明白!”
在路上,刘勤扣问下来得知,带路的伴计姓张,在家行三,人家都喊他张小三。张小三和他,别的另有两个伴计,都是高文师的专职帮手。他们的事情根基就是酿酒的最后几道工序,比如搅拌发酵池、洗濯查抄酒缸、装酒封缸等等。
“你就是下里河村的刘勤?”
“回高文师,小的没有做过,不过之前在夔州故乡时,曾看过长辈酿米酒。”
“那好,刘勤,高文师如此正视你,还不感谢高文师?跟在高文师身边好好服侍,放机警点,不成有半分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