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无聊的大老爷们!
混乱的气味渐趋安静,浑身曲段儿亦规复青涩模样,炽热尽褪便是彻骨的寒意,舜钰把自已擦拭洁净,穿戴划一。
”嗯.......。“沈二爷的大手伸进了水里,用力攥握她的臀瓣,太详确嫩的肌肤,被手指上粗糙的薄茧划过,不自禁的颤栗。
沈桓哼了哼,将腰间青铜剑往妓娘身前一横。
她蓦地喘不过气来,咬着牙用力挺起上身出水面,形如鬼怪的男人哪另有踪迹。
”回房去了。“沈桓把手里花灯摇摇:”这有两盏,你挑个去玩。“
更有才进埠的商船泊岸,五大三粗卖力量的男人,半敞开衣衿露着胸膛,满头热气的装卸货色,穿官服的小吏睡眼惺忪,满脸不耐收着税银,船长这边掏完银子,斜眼便瞧见渡桥铁索处倚着三四啰啰,正等着收靠埠费哩.......苦着脸哀叹,这番厚利剥削后,怕是又无余钱,给家里婆娘扯块裁衣裳的绢子布。
那一炉沉香已烬,烛火摇摆,满室生凉。
又有人大力叩门,是沈桓在外头瞎嚷嚷。
舜钰收转意神,蹙眉去把门翻开,见他笑嘻嘻一小我,手里拎着两盏灯,一盏兔子灯,一盏莲花灯。
木盆里热气氤氲,干枯的合欢花瓣,洇透水的津润,皆饱满的绽放,舜钰抬起足尖跨出来,腿儿酥软的差点颠仆,幸得抓紧盆沿,才气渐渐滑进汤水里。
沈二爷眸光通俗,睇她眉眼娇嘘,一脸春潮四溢的模样,鼻间忽有合欢花的香味萦回,心底暗自惊奇,却也不透露,未多言,便带着沈桓几个辄身拜别。
蛊毒的迅猛发作,舜钰又发觉出了非常,她犹还青涩的身材,被催熟成妖娆女体,两只兔儿丰盈沉甸,腰肢柔细的一掌掐握,那臀瓣勾画似山谷曲弧般娇满,肌肤是烫热又湿腻的,若毛孔里正淌着苦涩的蜜。
卯时,通州张家湾渡口。
屋外卷进的冷风,与骨头里灼烧的孽火相撞,她止不住打个颤抖,竭力走至木盆边,把手放开,裹紧身子的大氅,从山峦起伏般的曲段儿滑脱,松松圈围至细巧的脚踝处,便显了如剥了壳的鸡蛋般莹白身骨,竟是光溜溜不着一物。
话未说完哩,后颈衣领已被沈容提起,沉着声讽刺:”废话甚么!愿赌伏输,快些拿银子出来,莫婆婆妈妈跟个妇人似的。“
“让我尝尝......甜酒儿甜不甜!”沈二爷便将她的臀瓣用力掰开,垂首噙起薄唇覆将上去......。
舜钰躲了躲,抿紧嘴儿,只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