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国子监绯闻录 > 第陆章 睹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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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哥田舜吉中了探花,入翰林院编修那日,父亲将此传家之宝送于大哥佩带,警训他于宦海当中,定要戒酒色,德自清,性温润,品刚正。

这些官宦后辈相处,自是也按家中官职品级论资排辈,听了周海之言,王延赞果闭嘴不语,魏勋却不怕他,冷冷道:“敢做倒不敢认,还不准旁人说了?你倒是叫人来把我抓起尝尝?”

秦砚宏凑周海跟前,俯身嘀咕一阵,但见周海有些吃惊的接过荷包,好笑的朝舜钰望过来,莫名的怔愣住心神。

“此乃大案,父亲又任司吏,我虽远在肃州,却也听闻过。”舜钰想了想,答得平平。

窗外阴沉沉的,厅内未曾掌灯,舜钰背光而坐,难瞧明脸庞,不过他方才在门边,是见过他真容的,但是犹胜那小优伶娇色。

魏勋倒是笑了,接话过:“问他现也无空理你,陪哥哥吃了这盅酒,我讲与你听。”

“那算啥!”王延赞酒已吃的半醉,插话出去:“听我父亲说,周海同他老子那日干了件缺德事,把田家五女人给糟蹋了,那女人性子可烈,一下子撞柱死了,后听当日在场的锦衣卫传,好好的美人,头骨裂个大洞穴,鲜血溅喷一床,忒是悚目。”

魏勋的姐姐前些日才封贤德妃,值皇恩正浓时,谁能拿他如何!

周海一颗心正扑在小玉倌身上,听得问,眼也不抬,只鼻息处“嗯”了声。

丢下简短一句,她攥紧掌心中光滑润厚的物件,朝后推开云纹交椅,微颌首告别。

二人复又归座,席上人已去了太半,原是至次间开一桌儿,抹牌掷骰豪赌去了。

周海阴沉下脸来,咬着牙吃酒,连小玉倌也懒得哄了。

内心有些垂涎,话就说的轻浮,顺将递过一小钟酒杯,陪坐男童灵巧接了,笑嘻嘻送舜钰唇边。

魏勋朝周海呶呶嘴,低声说:“是他父亲带锦衣卫亲办此案,那玉扳指就从中得的,他家可私拿了很多好物件。”

那端坐劈面,着青布直裰的少年,便如画中的人儿般,肌肤素白,因吃了酒,颧骨淡添一抹桃花红,眼儿波光潋滟,也朝他看来,不知是否臆想,竟觉是一副含娇带羞的俏模样。

“表哥可否帮我说个情?”舜钰朝他拱手作揖,说的直截了当。

“海爷这玉扳指看着奇怪,想必不是家传便是御赐之物。”舜钰道。

舜钰昂首正瞅到周海目露淫邪,将自已高低打量,心中又是讨厌又是悔恨。

“明申时,你遣小厮来玄机院,我在西配房给他文章。”

魏勋笑着鼓掌,和男童调了座,坐至舜钰身边,命丫环去点亮灯烛,再靠近奥秘道:“你可听过五年前,工部侍郎田启辉满门抄斩一案?”

“都畴昔五年了,你们还跟娘们似的在嚼舌根。”周海瞪眼过来,脸红脖子粗的分辩:“那田家高低,归正老是要死的,你们管她如何个死法!再听你们见人就说,都抓起来定罪。”

“你竟能说出这类正理来。”魏勋抚额感喟,周海倒呵呵一笑,世人见他俩神情有所和缓,也都插科讥笑,方把这事对付畴昔。

少刻,秦砚宏离席解手,待完事出来,没走几步,却见舜钰等在游廊处,一怔上前问:“表弟但是要解手?再往前就是。”

秦砚宏忙笑着打圆场:“今但是十五,好好的喜庆日,说这些倒霉话实在败兴,只怪那田家五女人生得太仙颜,让人把持不住,她要丑些,不就无这些事了么?”

她闭了闭眼,再展开,神采已是如常。

她略站站,前路愈发昏黄一团,而身后更无退路,正待迈出门槛,忽听优伶声模糊断断传来:“俺那边有落红满地胭脂冷,休孤负了这良辰美景.......只未语泪先流,眼中流血,心内已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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