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思思带着一个父老进了房间,这父老慈眉善目,锦袍软靴,还挂了一个玉佩在身上,看起来像个繁华闲人。
舒思思瞧了石飞檐一眼,独自走了。石飞檐装腔作势一番,也跟着主子去了。被领到一个小间后,主子奉上香茗,倒是将他晾了一会。直到茶水喝的没了味道,才等来正主。
父老又道:“实在一样,当官的爱财爱名爱权,习武者不过如是。你看现在这人间,硬生生出了套端方,将习武修道的人分为三六九等,这跟当初前夏官员头上的官帽子有大有小如出一辙不是?”
“呵呵。”醉道人又一次恰到好处的站出来给葛如松得救,拱手道,“这位小兄弟藏得好深啊,贫道眼拙,今次算是认栽了。葛公子,我们走吧,来日再来请教。”
石飞檐惊奇莫名,他进赌场后一招未放,一剑未出,竟被这父老翻出了老底。莫非这世上真有看破民气的法门?父老见状,不再卖关子,娓娓道来:“少侠不必惊奇,一则你的行事气势有尊师当年的陈迹,二则你怀中暴露一半的佩剑,恰是当年尊师用来与我较技的那一把名剑‘铁火尺’,以是我才一眼笃定你的身份。”
石飞檐被一眼看破假装,讪讪撕掉狗皮膏药,暴露本来脸孔,本来的恶棍气味消逝,变成一个俊朗少年。舒思思啐了一口,“切,装神弄鬼,准没安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