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成重重一点头,往前一步,返身对已披甲结束的本家兵们叫道:“儿郎们,可敢随本将冲阵!”
尚可远听了这话,他是体味秦国成的,知他不是那种信口开河,不知天高地厚乱吹嘘的人,既然他如此胸有成竹,且本家兵的确是平南藩下劲旅,又是马队冲阵,决然是败不了的。当下凝声道:“好,那我就先走一步,在三江口等待秦都统佳音!”
前面虎捷和雄威二营停顿再次不顺,邵九公已经构造了数次冲锋均被清军击退,周士相闻讯也不再游移,带领近卫营压了上去,并亲身构造了一次冲锋,但还是被栅栏后那些旗兵击退,这让周士相又怒又急又不得不平气清军汉军旗的刁悍战役力,倘若条条防地上的清军都如汉军旗兵这般难打,怕是承平军这会早已被压回了新会城,乃至清军已经顺势夺城都未可知。
“随我来!”
此策深合尚敬爱好大求功之意,只可惜还未实施,新会便传来海军被焚、粮草被断的凶信。未等尚可喜决计,世子尚之信已飞报他已命全军强攻,为了儿子的威望,也为了西进之路通畅,即便明知此举分歧兵道的尚可喜也无法默许此事,命班志富飞马前去新会互助世子。毕竟一支钉在广州眼皮底下的明军很难让他白叟家放心将主力尽数西派。
……..
在尚可喜看来,承平军被困在新会城那就是匹死马,底子不必担忧他会影响大局。现下情势倒是一旦得救,这死马就成了活马。咸鱼翻了身那还了得?以是不管如何,尚可喜也不能让承平军咸鱼翻身,要不然一向和他作对的李率泰一封折子往京师一送,他平南王还要脸不要?
在班志富和本家兵都统秦国成的合力下,公然,尚之信几次想要本家兵攻城的动机都被他二人撤销,但现在。二人倒是不约而同起了动用本家兵出战的心机。
本家兵,平南藩下第一强军,从未败过一阵!
顿了一顿,看了一眼那些正在忙着披甲的本家兵马甲们,语气沉重的对秦国成低声道:“都统此去定要谨慎,贼兵若溃,都统便出兵缓缓后退,万不能去追杀贼兵,免被江上明军拖住。秦都同一身干系雄师可否安然撤退,万请谨慎行事!”
本家兵乃平南藩下野战精锐,全军之首,只要不是攻城这类拿性命去填的蠢仗。班志富也好,秦国成也好,都从未想过本家兵会败,特别是本家兵是在打最善于的冲阵之战!
结果是甚么,班志富没有持续想下去,因为他不敢想,更因为他从未想过。
这不是好兆头,妈的,江上的海军都是吃干饭的吗,他们就看不出老子已经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