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成』显系『城』之误,当改。
喻老
#7『校』乃『拔』之误,依陈奇猷说改。
#4『曰』字为『日』字之误,据陈奇猷说改。
#1此处脱『宜』字,据陈奇猷说补。
#3此处脱『朴』字,据陈奇猷说补。
#5『言』字为『方』字之误,据陈奇猷说改。
#6 此处衍『而』字,当删。
#2『以』字当为『之』字,据陈奇猷说改。
#10『王』显系『主』之误,当改。
王寿负书而行,见徐冯于周涂,冯曰:事者,为也。为生于时,知者无常事。书者,言也。言生于知,知者不藏书。今子何独负之而行?因而王寿因焚其书而儛之。故知者不以言谈教,而慧者不以藏书箧。此世之所过也,而王寿复之,是学不学也。故曰:学不学,复归世人之所过也。
白公胜虑乱,罢朝倒杖而策锐贯顊,血流至于地而不知。郑人闻之曰:顊之忘,将何为忘哉。故曰:其出弥远者,其智弥少。此言智周乎远,则所遗在近也,是以贤人无常行也。能并智,故曰:不可而知。能并视,故曰:不见而明。随时以发难,因资而建功,用万物之能而赢利其上,故曰:不为而成。楚庄王莅政三年,无令发,无政为也。右司马御坐而与王隐曰:有鸟止南边之阜,三年不翅不飞不鸣,嘿然无声,此为何名?王曰:三年不翅,将以长羽翼。不飞不鸣,将以观民则。虽无飞,飞必冲天。虽无鸣,鸣必惊人。子释之,不谷知之矣。处半年,乃自听政,所废者十,所起者九,诛大臣五,举处士六,而邦大治。举兵诛齐,败之徐州,胜晋于河雍,合诸侯于宋,遂霸天下。庄王不为小害善,故有大名。不蚤见教,故有大功。故曰:大器晚成,大音希声。
宋之鄙人得璞玉而献之子罕,子罕不受,鄙人曰:此宝也。宜为君子器,不宜为细人用。子罕曰:尔以玉为宝,我以不受子玉为宝。是鄙人欲玉,而子罕不欲玉。故曰:欲不欲,而不贵可贵之货。
赵襄主#12学御于王子期,俄而与于期逐,三易马而三后。襄主#13曰:子之教我御术未尽也。对曰:术已尽,用之则过也。凡御之所贵,马体安于车,民气调于马,而后能够进速致远。今君后则欲逮臣,先则恐逮于臣。夫诱道争远,非先则后也。而前后心皆在于臣,上何故调于马,此君之所今后也。
注释:
周有玉版,纣令胶鬲索之,文王不予,费仲来求,因予之。是胶鬲贤而费仲无道也。周恶贤者之得志也,故予费仲。文王举太公于渭滨者,贵之也。而资费仲玉版者,是爱之也。故曰: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知大迷,是谓要妙。
天下有道无急患则曰静,遽传不消,故曰: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进犯不休,相守数年不已,甲胄生蚁虱,鷰雀处帷幄,而兵不归,故曰:兵马生于郊。翟人有献丰狐、玄豹之皮于晋文公,文公受客皮而叹曰:此以皮之美自为罪。夫治国者则以名号为罪,徐偃王是也。则以城与地为罪,虞、虢是也。故曰:罪莫大于可欲。智伯兼范、中行而攻赵不已,韩、魏反之,军败晋阳,身故高梁之东,遂卒被分,漆其首觉得没器,故曰:祸莫大于不满足。虞君欲屈产之乘,与垂棘之璧,不听宫之奇,故邦亡身故,故曰:咎莫憯于欲得。邦以存为常,霸王其可也。身以生为常,繁华其可也。不欲自害则邦不亡身不死,故曰:满足之为足矣。楚庄王既胜狩于河雍,归而赏孙叔敖,孙叔敖请汉间之地,沙石之处。楚邦之法,禄臣再世而收地,唯孙叔敖独在。此不以其邦为收者,瘠也,故九世而祀不断。故曰:善建不拔,善抱不脱,子孙以其祭奠世世不辍。孙叔敖之谓也。制在己曰重,不离位曰静。重则能使轻,静则能使躁。故曰: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故曰:君子整天行不离辎重也。邦者,人君之辎重也。主父生传其邦,此离其辎重者也。故虽有代、云中之乐,超然已无赵矣。主父,万乘之主,而以身轻于天下,无势之谓轻,离位之谓躁,是以生幽而死。故曰:轻则失臣,躁则失君。主父之谓也。势重者,人君之渊也。君人者势重于人臣之间,失则不成复得也。简公失之于田成,晋公失之于六卿,而邦亡身故。故曰:鱼不成脱于深渊。奖惩者,邦之利器也,在君则制臣,在臣则胜君。君见赏,臣则损之觉得德,君见罚,臣则益之觉得威。人君见赏而人臣用其势,人君见罚人臣乘其威。故曰:邦之利器不成以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