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刚退出屋子,揽月便上前关上了房门。
“二蜜斯......这天色不早了,二少爷该困了,要不您还是明日再......”
一点点的加大力道,看着稚嫩婴儿的面孔渐渐涨红,想要哭喊却没有力量的模样,容沁玉的内心就生出一丝畅意。
不知何时,容沁玉的手放在了容思非细嫩的脖颈上。
揽月见容沁玉的指甲将婴儿稚嫩的肌肤刮出了红痕,有些不忍心劝道:“女人,二少爷只是个孩子,甚么也不晓得......”
如果姨娘晓得她身后,祖母没有遵循承诺,孩子还要成为别人的从属品,应当也会悔怨吧?
她风俗了容沁玉的阴阳怪气,抬眼答得非常天然,“二mm这话说得公允。二弟弟是你的弟弟,也是我的,我顾恤mm刚经丧母之痛,mm反倒是来怪我的不是了?”
小丫环乐得安逸,请了个安就出了屋子,奶娘却非常踌躇。
“你个小丫头电影晓得甚么?”奶娘拍了拍容思非的背,睨了一眼小丫环,“现在夫人刚过门,膝下无子,我们二郎刚好没了娘亲,说不定会被养在夫人膝下,那但是嫡子报酬。”
永宁侯府也只来了二舅母上官氏,想要寻小姑子多说说话。
容沁玉则捂着脸,一副哀痛至极的模样,从两人身边走过,不留一词。
“如果没有他,姨娘就不会行差踏错,惹父亲嫌弃;如果没有他,姨娘就不会死;现在,他还妄图被养在仇敌膝下,成为嫡子?”
容沁玉听她提起萧姨娘,紧紧绞停止中的锦帕,憋红了眼眶,“mm并未指责姐姐,只是也心疼姐姐劳累,想要帮手。”
但容沁玉的眼神中,却只要被压抑的仇恨和厌恨。
哪怕二少爷不受宠,只要成年了,总能在父亲部下谋些好处。
直到有下人仓促来告,说门外,又来了新的客人。
小丫环想起容思非那克亲的命格,吐吐舌头,不敢苟同。
卖力照顾容思非的小丫环端着热水出去,闻声奶娘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看着摇篮里的亲弟弟,那样结实,一下就让她想起母亲临产前肥胖如枯骨的模样。
席间,容晚玉偶有出面,接待来客,也不算失礼。
奶娘进屋后,见容思非哭得满脸通红,赶紧抱起来喂奶,哄了好一会儿才将他哄睡着。
“二蜜斯想要看看二少爷,你们都下去吧。”揽月站了出来,替自家主子发话。
方才奶娘的话,容沁玉一字不落地听了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