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礼迫不及待的从满桂手里接过来一碗菜肴,悄悄喝了一口,一脸的沉醉:“这……这未免也太香了,本公子吃过天底下的各种山珍海味,乃兰交几次陪着天子吃宫里的御膳,毫不夸大的说,没有一道甘旨好菜能够媲美这道菜。”
王思礼作为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权贵,头一次在炊事上没有抉剔,起家前去膳堂。
中午饿了,多数是吃些糕点和茶水。
不像是一味讲究细嚼慢咽的权贵,用饭时讲究各种繁文缛节,特别是把吃相看得很重。
王思礼脸上呈现了思疑的神情,活了这么大,在都城里吃过各种山珍海味,也去过各州开在都城里的酒楼。
王思礼吃完了一碗还不敷,因为过于心急了,没让满桂帮着再次盛一碗菜肴,亲身拿着勺子盛了一碗。
对于权贵来讲,每一间屋舍都应当有各自的用处,不能随便混着用。
赵庆听了这话,晓得王思礼曲解了,笑了一下说道:“王公子想差了,摆在桌子中间的酒坛子里实在没有装酒,是一道菜肴。”
这一点,倒是让王思礼非常对劲。
黄花梨官帽椅普通是摆在花厅里,或是摆放在书房里,因为有扶手,很少拿来放在膳堂里。
思来想去,只能用一句天生的仕进种子来解释了。
红木圆桌上摆放着五六只官窑藻盘,中间是一只酒坛子,较着是要酣醉一场。
粗茶淡饭不首要,首要的是赵庆每年稳定供应一千副纸甲。
味道极其的香浓,没过量久,香味充满着全部膳堂。
王思礼由衷的感慨了一句,再也忍不住了,拿起筷子快速扒拉了起来。
即便是宫里天子用膳的时候,也是坐在八脚圆鼓凳上。
一道菜肴?
高中了进士的手札,勉强能够送到书房里放着。
王思礼换了一个说法:“送给满桂,到时候管家便会把手札送到边关。”
狼吞虎咽,没吃几口就把一碗菜肴吃完了。
在王思礼也不当回事的神情里,一股奇香,俄然飘了出来。
闲谈了大半天,眼看已经到了晌午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