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跟着洪浊出来,一起上都在听洪浊干脆。
沈溪看到这一幕内心有些发怵,如果洪浊写不出来,从楼上跳下去,估计真会一命呜呼。
沈溪鄙人面看了不由有些焦急,他不是为洪浊焦急,而是替那群官家公子焦急。你说人家往你身上泼酒水,你把他按在桌上就算完事了?如何也要打上一顿,不打个遍体鳞伤,揍个鼻青脸肿总不过分吧?
高崇想了想,如何说沈溪也是陆氏药铺之人,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呢。听家里说陆氏药铺创建的种牛痘之法活人无数,皇上龙颜大悦,叮咛福建和汀州处所暗中关照。这陆孙氏在朝廷挂了号,等闲不要招惹。
洪浊被人热诚,热血上头,拿起桌上的酒壶,把盖子翻开,直接把半壶酒泼到高姓公子哥脸上。
“小公子。不知你本日过来是要作何?你与这位……洪公子,是何干系?”高崇慈眉善目问道。
洪浊有些游移:“此处间隔你家……是否远了些?”
洪浊这时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艰巨道:“高兄,饶命……”
本来南下是来找他的谢家妹子再续前缘,现在不但恋人没谅解他,还无端惹上这么一群惹是生非的“厚交老友”,纯属自讨苦吃。
洪浊从二楼楼台往下看,固然不是很高,但以他现在这副模样,跳下去最后半条命能不能保住实在难说。
何公子有些不甘心:“高兄,这么扔他下去,如果有个三长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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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兄,你这是如何了?莫非洪兄本日去见过谢蜜斯了?”高个子公子哥笑道,“这是功德……莫非在高某和何兄几个说和下,洪兄与谢家蜜斯化兵戈为财宝了?”
“虽是酒楼,不过也有暗|娼在内里。”洪浊仿佛熟门熟路,“到了早晨,过夜的人很多,内里花红柳绿……那叫一个欢愉。”
沈溪拔腿就跑,可惜他身子骨太弱,还没等跑出一条街,就被高崇的几个家仆追上,几人把沈溪架到了楼上。
高崇把衣服清算好,上去提着领子把洪浊从地上“拎”起来,神采阴冷,“你说。如何赔?”
沈溪怒骂:“姓洪的,说好了事情跟我没干系,你真是害人不浅啊。”
高崇把放在桌上的笔提了起来,“这春日将尽,我等本日在此吟诗作赋,未曾想为你所扰,这顿酒钱你是少不了了,就罚你作首诗出来,若做的好,我们就放你一马。不然,中间就本身从这里跳下去,摔不死事情就作罢!”
沈溪故作不解,想了想:“那是我们掌柜,也就是闻名汀州的女神医。我娘一向站在柜台后,没跟公子说过话啊。”
高崇一巴掌打在洪浊脸上。喝道:“听到没,连个小孩子都瞧你不扎眼。”说完转过身,笑盈盈对沈溪拱手道,“这位小公子,我们又见面了,昨日在陆氏药铺你我有一面之缘,可有印象?”
说两句好听的也不消上税,这群人再不讲理,沈溪不信还能打他一个小孩子?
沈溪听到后撇了撇嘴,看来洪浊不是一次两次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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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给我笔,我这就写。”
两人一起从城西走到城北,那边是城中官宦人家聚居之所,老远就看到一座二层小楼,一群身着长襟的年青公子,正在临街的二楼楼台喝酒,身边有妙龄女子作陪。
“无妨,这四周我熟谙些人,此中就有做力夫的,如果真脱手,我叫上他们,一起上去给你得救。”沈溪笑着扯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