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坐,沮授先施了一礼道:“未知中间尊名?夤夜到访,所为何事?”
而他一起跟从姬平,通过看到的一幕幕,已经认定了姬平的气运。
沮授神情一缓,肃声道:“授为天子尽忠,自是万死不辞,明日便去拜见陛下。”
李儒一口气说了一大篇,直令沮授沉默深思,回想一起之上,姬平与他的数次扳谈,没有任何隔阂与身份差别,与韩馥那些高高在上的名流截然分歧,令人佩服,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李儒嘿笑不语。
李儒不由苦笑一声,他不信以沮授的聪明会做出这类猜想,看来只能是本身的名声坏透了,当即摇点头,道:“我此来是劝说公与兄效命于天子耳。”
“李儒?”沮授耸然一惊,勃然色变:“但是董贼虎伥?”
李儒摇点头:“非是仁义,而是气运。”
李儒嘿嘿一笑:“陛下特地向韩馥要来公与、元皓,另有张郃、高览那两个小子,乃思贤如渴也,吾以公与为礼,陛下必定大喜,定会免除吾昔日之罪,还望公与助我。”
沮授一怔:“但是因陛下仁义?”
李儒面上闪过一丝难堪,随即便叙说了他在小平津河面被姬平抓捕的颠末。
沮授一愣:“不计家世?”
当天夜里,李儒悄悄拜访沮授。
固然沮授口中又是天子,又是陛下,有些混乱,但李儒却明白沮授所指,叹了口气道:“盖因本日陛下救治甄氏宗子之事耳。”
沮授脸孔一僵:“莫非要把我当作进身之礼?”
李儒嘴角上扬,暴露一丝调侃之色:“董公废立天子,也不过逢迎关东士人之意耳。”
沉吟了下,沮授又道:“陛下但是谋取冀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