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中午,韩易这才缓缓醒转,只觉满身身轻气爽,望着初为人妇的怀中小美人,只感表情万分的镇静。男人公然需求女人娇躯的捂慰,方能畅怀。难怪古今如此之多的豪杰豪杰,虽不爱财,却无不爱好女色。前汉武帝时,更是每日无女不欢。虽高祖、光武与西楚霸王都不过如是。
竟然如此之等闲,韩易暗自都有些妒忌了。若说不恋慕苏顾,那则是在睁眼扯谎。苏顾只是四月不见,职位就有如此之大的窜改。但是自已,却还在为能获得一个三百石的县长一职而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不过大家有大家的机遇和缘法,恋慕是恋慕不来的,韩易也只能是悄悄地替苏顾而欢畅了。
韩易叹道:“河南尹的护兵总稀有百吧,能困住他的黄巾蛾贼只怕稀有千之众吧。你能在数千之众中斩贼头子,救河南尹于水火当中,能得其信重,也是应有之意了。”
苏顾大笑道:“可不恰是大功德嘛。那日顾分开宛城以后,不几日就来到了河南的伊阙关外。彼时新任的河南尹何府君叔达公道在各县巡查城防,在伊阙关外十数里处被一伙黄巾蛾贼所困。顾虽不知那是何府君的车架,却也单骑奋勇突阵,一刀就将贼首斩于马下,贼人是以大溃,被何府君所败。何府君见我勇武非常,他的护兵首级又在战中折损,因而就提拨我为他的新任护兵首级。”
苏顾饮了一杯酒说道:“据俘贼所说,是南阳的黄巾蛾贼于暗中所派,目地是想挠乱河南之地,让朝庭把朱雋的雄师召回,好让南阳的黄巾蛾贼有喘气之机罢了。只是刚巧被我所坏。”
苏顾抱拳叫道:“韩兄,顾在京中已经等待很久了,不想本日才终究得见到韩兄。”
公然,不久以后便就听到一道豪放的哈哈大笑之声从府中传出,一条七尺八寸的锦衣三旬大汉,大步的从苏府中迈了出来。这不是苏顾又是何人。
韩易一怔,自已在雒阳城并无其他的良朋故旧,这倒是何人家的仆人?因而问道:“汝是何人?如何认得鄙人?”
此言一出,韩易脑中立时有雷鸣轰然炸响,既然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一声虎吼,顿时化作狂魔,将火炉安排下榻后,立时将小青反转过来,蓦地扑了上去,管她的年事是幼是小,归正自已是决不会将她当作幼女了。
灰衣小厮恭谨的请韩易上了一部双马挽拉的青伞大车,车旁有一名三旬摆布的车夫等待着。韩易上车以后,车夫也随之上车驾马,小厮则跟在车后,亦步亦趋,一起朝着城东而去。
韩易闻言惊问道:“河南尹何府君但是何皇后之二兄何苗公?”
苏顾此时的精气神与在召陵时的模样大为分歧,不但健壮了很多,人也更加的豪放了。腮下此时也留起了髯毛,垂垂构成戟状虎须之势。苏顾此时给韩易的感受是,若说苏顾在召陵是头寄人篱下的义犬。但是此时的苏顾,倒是头初啸山谷的雄虎。却不知在这几月中产生了何事,能让苏顾有如此之大的窜改。
韩易心知鲍鸿此去必是为保举自已而去,心中不由大是感激。客岁的慷别人之慨,不想却交友了一名如此经心重义的好朋友。以君子君子的目光来看,鲍鸿固然也有很多的不是之处。可对韩易来讲,无疑是一名可交的夫君。
韩易一愣,姓苏?哦……本来是他。韩易面庞转肃,沉声道:“你在火线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