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澍钟越想越乱,正不晓得该如何对应之时,韩秀峰又轻描淡写地说:“另有一件事忘了跟大人禀报,秀峰之以是在路上担搁了近两个月,一是因为贱内涵返来的路上给秀峰生了一子,二是因为秀峰那会儿只晓得桐梓闹贼匪,不晓得那些贼匪有没有窜入我四川,担忧故乡安危,以是想方设法请朋友垫了几万两银子,购买了一百六十杆自来火鸟枪和三千斤火药铅子儿。”
段大章前次提过石赞清,说石赞清现现在是永定河北岸同知,还曾跟面前这位年纪悄悄的记名知府做过近一年同僚。想到面前这位都已经从四品顶带了,还称呼从五品的石赞清为石叔,曹澍钟俄然感觉面前这位虽是捐纳出身但还是懂礼数的。
韩秀峰一样不想绕圈子,仓猝起家道:“大人恕罪,这动静确切是秀峰放出去的,但纯属不得已而为之,曹大人千万当不得真!”
“禀大人,秀峰返来十几天了,今儿下午刚进的城,还没来得及去江北拜见姑父。”
“就这么简朴,大人不提秀峰差点忘了,”韩秀峰从袖子里取出一份名册,呈上道:“大人,这便是随秀峰回籍帮办团练的文武官员名册,直隶候补同知高云峰本籍贵州安南,传闻安南曾被贼匪攻占,不放心家里,先带两名分外外委归去了,贵州何办究竟啥景象,最多个把月就会有动静。”
“是啊,如果一味地征粮加耗,让百姓们没了活路,真会官逼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