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事者,怎可拘泥末节?到时如果父皇肯禅位自是最好,如果不肯,说不得要。。。”
刘阏拥戴道:“恰是此理!既然父皇不念骨肉情分!大哥又何必多想!”
“小小中尉,竟纵卒行凶,另有国法吗?”
大理卿王轩满面愁苦的看着案子上的供状和面无神采的郅都,无法的点点头,道:“就依中尉大人的意义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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郅都闻言,没有再理睬刘荣三人,回身就要拜别。在走到门口时,他又扭头道:“既然河间王和胶西王也在此处,下官就不需另行通报了,想来两位王爷府上的嫌犯也已就逮。在此案查清之前,下官自会加派人手保卫三位王爷的府邸,也请王爷不要过量走动才是,免得遭了贼人的算计。”
郅都神采一沉,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呵叱道:“胡说八道!既无信物,又如何证明?!且王府侍卫怎会不着甲,却身着麻衣?!如此鬼祟行动,看来定是贼人无疑!来人!拖下去用大刑!本官只要供状,死活勿论!”
任谁都能听出期门校的兵士在鬼扯,明显就是人家王府里派出的刺探动静的侍卫,愣是说成贼人,如果这些兵士本身不埋伏在王府四周,如何能抓到这些“贼人”的。
就在此时,门外俄然传来一阵鼓噪,临江王府的管家在门外急声叫道:“王爷,大事不好了!中尉府的兵士将王府围住,说是要缉捕要犯。侍卫们抵挡不住,官兵已经破门而入了!”
刘荣神采数变,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郅都不久就拿到了供状,每个大汉都画押了,承认本身企图暗害三位王爷,乃至还勾搭了王府中的管家和侍卫。暗害王爷,还是当明天子的三位皇子,这但是夷族的大罪!郅都拍了鼓掌上厚厚一摞写满供状的绢帛,叮咛府卒备车,直接朝大理府(管司法)去了。
房门随即被猛地踹开,郅都缓缓的走了出去,对屋内的三位王爷躬身作揖,朗声道:“下官中尉郅都见过三位王爷!”
眼看已有人出来通报郅都大人了,府卒们更是大急。郅都大人一贯御下甚严,大人出来时若看到如许的场景,府卒们省不得挨顿惩罚。死道友不死贫道,当即有几个凶悍些的府卒,拎起手中的长棍走上前去,朝地上的世人就是一通暴揍,直打得他们不住告饶,这才狠狠吐了口唾沫,干休归位。
一个还能喘气的大汉哪还不晓得面前的中尉大人就是个煞星,不敢再放肆,而是虎目含泪,喊冤道:“大人明鉴啊,我等都是三位王爷府上的侍卫,那里是甚么贼人?”
“大哥,阿母死得好惨!此仇不报,妄为人子!”胶西王刘阏闻言也是眼眶泛泪,阴测测的对刘荣说道。
刘德脸上尽是怨毒,劝道:“大哥想想,父皇对阿母可存半点伉俪情分?!对我等可有半分父子之情?!不但放纵王娡那毒妇将阿母折磨致死,此番更是召我们进京,能有甚么功德?!”
临江王府中,刘荣和两个弟弟屏退了下人,闭门饮宴,酒过三巡,都有些微醺了。
屋内三人闻言大怒,刘德更是吼道:“甚么时候中尉府如此放肆,竟敢到王府拿人?!”
大汉心中格登一下,忙答道:“大人,我等的印信都被那些兵士抢去了,请大报酬我等做主啊!”
刘荣拉停止边的两个弟弟,嘲笑道:“郅都大人此次前来,所为何故?不会是想将我兄弟三人也一并夷灭吧?”
咚!门外的管家没有答复,却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