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阏见刘荣似有松动,忙拥戴道:“大哥,二哥说得在理!当初父皇想废你太子之位,周亚夫和窦婴两位大人都是死力反对的。周大人更是为此丢了丞相之位,想来心中对刘彻定是仇恨不已,如果能得两位大人互助,大事可成!”
屋内三人闻言大怒,刘德更是吼道:“甚么时候中尉府如此放肆,竟敢到王府拿人?!”
“只是。。。父皇。。。”刘荣闻言,心中大动,踌躇道。
“小小中尉,竟纵卒行凶,另有国法吗?”
刘阏拥戴道:“恰是此理!既然父皇不念骨肉情分!大哥又何必多想!”
话音未落,底子不管三人的反应,头也不回的大步拜别。
长安中尉府正堂之上,十数个大汉被五花大绑倒在地上,嘴里却頽自喧华不休,宣称本身是河间王,胶西王和临江王府里的侍卫,还扬言不会放过中尉大人。
郅都闻言,没有再理睬刘荣三人,回身就要拜别。在走到门口时,他又扭头道:“既然河间王和胶西王也在此处,下官就不需另行通报了,想来两位王爷府上的嫌犯也已就逮。在此案查清之前,下官自会加派人手保卫三位王爷的府邸,也请王爷不要过量走动才是,免得遭了贼人的算计。”
等了半天,却没人答话,三人不由神采大变。却见郅都缓缓说道:“几位王爷莫急,府中的侍卫已经尽数押往中尉府。待洗清怀疑,本官自会将其释出。”
刘德和刘阏齐声怒喝,刘德更是对门外大声喊道:“来人!将这个以下犯上的胚子给我绑了!”
郅都神采一沉,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呵叱道:“胡说八道!既无信物,又如何证明?!且王府侍卫怎会不着甲,却身着麻衣?!如此鬼祟行动,看来定是贼人无疑!来人!拖下去用大刑!本官只要供状,死活勿论!”
眼看已有人出来通报郅都大人了,府卒们更是大急。郅都大人一贯御下甚严,大人出来时若看到如许的场景,府卒们省不得挨顿惩罚。死道友不死贫道,当即有几个凶悍些的府卒,拎起手中的长棍走上前去,朝地上的世人就是一通暴揍,直打得他们不住告饶,这才狠狠吐了口唾沫,干休归位。
一个还能喘气的大汉哪还不晓得面前的中尉大人就是个煞星,不敢再放肆,而是虎目含泪,喊冤道:“大人明鉴啊,我等都是三位王爷府上的侍卫,那里是甚么贼人?”
刘德忙上前低声道:“窦婴大人原是大哥的太子太傅,现在又身居太尉,执掌帅印,如果。。。。。。”
就在此时,门外俄然传来一阵鼓噪,临江王府的管家在门外急声叫道:“王爷,大事不好了!中尉府的兵士将王府围住,说是要缉捕要犯。侍卫们抵挡不住,官兵已经破门而入了!”
刘荣气得浑身发颤,伸手指着郅都,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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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荣神采数变,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大哥,阿母死得好惨!此仇不报,妄为人子!”胶西王刘阏闻言也是眼眶泛泪,阴测测的对刘荣说道。
刘荣闻言一惊,忙道:“二弟休得胡言!为兄定不能行那等篡逆之事!”
“犯人都已画押认罪,王爷莫非是要包庇府中嫌犯?!”郅杜直视着刘荣的双眼,眼中迸射出砭骨的寒光,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