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貂兽终究吃饱了,拍拍本身鼓鼓囊囊的肚子,舒畅道:“这还是小爷出了长安,吃的第一顿饱饭啊。”
温亭羽有些恼了,他抓过明月夜的手,把玉佩硬塞出来:“你嫌弃兄长之物丑薄?那临时收着,等我回了承都,找到更好的,再送你喜好的。”
“我的天啊,还没说完?能够了,能够了。”明月夜仓猝打断温亭羽,赶快拉住他拜了几拜,算是完成了情势。
明月夜望着那焦心的少年。月光之下,他如玉脸颊微微冒汗,却益发映出来唇红齿白,星眸闪动,一时候被莫名的情素打动,终究浅笑着收下那玉。
温亭羽眼睁睁地看着,那年青人和银色大鼠,头也不抬的风扫残云,贪吃狂餐,也不晓得这两位爷被饿了多少年。
温亭羽愣了半晌:“这,这不太合适端方吧?我叫掌柜筹办金兰谱和香案,另有鸡血和黄酒。”
“兄台,敢问如何称呼?”温亭羽客客气气道。
“那不结了,我能庇护你啊,白痴。”明月夜松开温亭羽,掸掸膝盖上的灰尘。她从流苏背包里取出一颗金扣子,递给他,当真道:“亭羽兄,这是小弟送你的见面礼,乃小弟家传之物,有驱邪退灵之奇功,随身佩带神鬼不侵。”
“你要和她义结金兰?”
“你和我,谁武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