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早已风俗人们管热饮叫“汤”,冷水才叫“水”。比较讲究一点的人家会在水里掺入蜂蜜,叫做蜜水,算的上是夏季可贵的一道饮品。
陈平是个甚么德行,自家人最是清楚,昔日历历在目,不怪陈老迈担忧,只怕这小子又要重蹈复辙欠下累累债务才肯归家。
蝉联在青平县这类油水未几的小县城再平常不过,有些偏僻贫苦的县镇更是有一任到底、老死在任职地的官员。是以大多在任官员,若不敢包管必然升迁,乃至会主动交好本地富绅,诡计安稳干到离任。
他现在才终究晓得小哥同爷们的分歧在哪,阳哥说越用越软也非谎话,内里新长出的絮状嫩肉不但软嫩还非常敏感,大个号都能令前面模糊发硬,更别提真出去是个甚么滋味了。
陈青满足的半眯着眼,乏累的不肯吭声,任由那贪得无厌的混蛋将他里里外外吃干抹净才昏昏欲睡。
陈青信赖沈书誊不是中庸之辈,也信赖他定能尽忠职守当好一个父母官,但陌生的环境,又无人帮衬下不免到处掣肘,过于廉洁刚正反而不是功德。
“媳妇~”梁子俊拱着大头窝进陈青颈侧,耍赖般恳求再来一次。
就如同青平县的何知县,初来乍到时也是看尽了商贾富绅的神采,直至将青平县错综庞大的人际头绪摸清才敢大力清算,乃至收受贿赂。
按理说,陈青现在应当内里长了新肉,恰是麻痒难耐的时候,何如这家伙巨能忍,梁子俊也不敢轻捋虎须,就怕光阴不敷触怒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