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苏含笑手指触及古钺聪脖颈,古钺聪就要命丧当场,忽见柳少颖身影一闪,发挥开“移形换影”大法,以身材挡在苏含笑与古钺聪之间。
欧阳艳绝问道:“你自管说来。”
苏含笑见状,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说道:“主子鬼迷心窍,主子该死,主子甘心受死……”
古钺聪道:“他与高进伦通同一气冤枉二护法,高进伦为甚么要想方设法帮他?他到底给了高进伦甚么好处?”
殿上二十余人被欧阳艳绝如此一喝,纷繁跪地,一人抢道:“教主饶命,主子等都被姓苏的所迫,这厮说如果分歧他挟制天牢,立时将我们碎尸万段。”又一人道:“主子也是被……被逼的,他……他要主子将青冥弟子尸身藏在冰窖……若……如有半句说漏嘴,立杀无赦。”大护法部下主子要求声甫毕,早被围了起来。
欧阳艳绝柔声道:“苏含笑,方才聪儿所说可有些许差失之处,如果有,你固然说来,本宫可不想神教当中有人被冤枉。”
欧阳艳绝道:“做不做得来,本宫说了算,你休要推却。”
“教主……教主饶命,主子……知错……”苏含笑每说一字,已是用尽满身之力。
苏含笑双目喷血,狰狞一笑,推开柳少颖,正拟再对古钺聪施毒手,忽觉背后有股极大粘力袭来,他拼尽尽力向前,却涓滴转动不得,转头看时,欧阳艳绝已到了本身身后。本来欧阳艳绝借苏含笑击伤柳少颖一瞬息俄延之机,已绕至他身后。顷刻之间,苏含笑只觉内息大岔,浑身有力。
古钺聪道:“他和朴重中人来往,也不见得有甚么错。”
苏含笑一面抹泪一面道:“这孩儿所言句句失实。不过,殿上有一人,这统统都是他教唆主子调的。”
古钺聪道:“现在已证明二护法被人冤枉,就教主收回成命,允华神医为他疗伤。”
群雄均是一惊,心忖:“神教当中,除教主外谁还能教唆俗苏含笑?”正一齐向后望去,突闻苏含笑痛骂:“小兔崽子,你坏我功德,老子先成果了你!”双足高山暴起,右手猛向古钺聪抓出。
古钺聪忙道:“教主,此人还杀不得。”
欧阳艳绝道:“李仙是如何回事?”
欧阳艳绝望着古钺聪,问道:“聪儿,你看他说的是真是假?”
“你若伤了聪儿一根毫毛,本宫让你死够三年!”欧阳艳绝右手悄悄抚在苏含笑背后,使出独门工夫“阴阳磨”,说道:“你道柳少颖对神教有几分忠心,本宫当真胡涂?本宫迟迟不处决柳少颖,果然是念及昔日之情?殿上出了青冥刺,李凌风和李仙恰幸亏这时候拾得他与青冥长老勾搭的密函,这也未免太巧了罢?本宫将他关入大牢,正如聪儿所说,是要让真凶若坐针毡,狗急跳墙。不过,若不是聪儿,本宫也料不到教中内贼竟是你苏含笑!”说及此,他掌中俄然用力,苏含笑入置身石磨当中普通,全然扭曲变形,面色亦垂垂惨白,看模样再不过半晌,就要灯油燃尽,软瘫而死。
苏含笑誓与古钺聪同归于尽,让欧阳艳毫不能获得翻云刀,这一抓指上用了十胜利力,万不料身边半死的柳少颖会俄然呈现,“噗”的一声,苏含笑五指嵌入柳少颖肩膀当中,顿时将柳少颖左肩连肉带骨抓得粉碎。柳少颖本已身受重伤,经此一抓,闷哼一声,伏地就倒。
欧阳艳绝走向太师椅,也不坐下,也不回身,朗声道:“聪儿力挽狂澜,为本教剪除毒蠹,此等至伟之功不得不赏,神教众主子听令,从本日起,大护法一职,就由古钺聪担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