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艳绝笑道:“相公,恕艳儿不能相陪了。”恋恋不舍放开了他手,临行之时,又忍不住转头看了两回,才缓缓消逝在夜色当中。
陆守义道:“谁说我怕他!”呼地一掌,向欧阳艳绝胸前击来。欧阳艳绝嗔骂道:“下贱东西,敢吃本宫的豆腐!”左手格住陆守义肉掌,右手击向他胁下。陆守义侧身避开,伸手去拿欧阳艳绝太渊穴,谁知一抓即中,大喜之下,顺势往外一带,喝道:“快给我解药!”蓦地间只觉欧阳艳绝手滑如鱼,手掌竟和手腕普通粗细,从他指尖溜了出去!陆守义晓得不妙,正待避退,欧阳艳绝已反手抓住他手肘,说道:“人家一激你就被骗,你如许笨拙的男人,给本宫提鞋也不配。”
欧阳艳绝头微微一扬,这般人遂起家来,与随行世人,都退了下去,只剩得一名绿衣的仙颜少男跪在地上服从。
柳少颖忙道:“还不快快起来,去将公子所需用物取来?”那少男赶紧翻身爬起,后退几步,回身出门去了。
铁云山又道:“太乙北斗派总当本身是武林第一大派,常日涓滴不将我苍霞派放在眼里,苍霞派这鸟气也受得够了。兄弟们,抄家伙,对这帮笨货不必客气。”
那少男一听这话,吓得连连以头碰地,口里只顾叫道:“公子千万嫌弃小人不得。”
陆守义手臂虽还没流血,顷刻间却已奇痛彻骨,他扯下衣衫欲将手臂包裹好,却又不敢将粗布直接裹在光溜溜的肌肉上,只痛得浑身发颤,汗如豆大。
苏含笑一愣,回道:“主子痴顽,就教主明示。”
苏含笑道:“主子大胆,要不要加派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