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拱了拱手,回嘴着道:“我这……我这不是怕怠慢了帝女嘛。”他说着又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精美雕花木盒,呈到了女娥的面前,拍了拍木盒的上方,“帝女,其间宝贝为人间少有之珍宝,万望好好保存,不要为别人所见,以免起了歹心。”
“刑将军,帝女让尔等在正厅等着,等她稍作梳洗。”小蚕甜酥地笑着眼睛一向在刑天身上转悠,终究落在了他的眼睛上。
刑天又道:“对了,我前几日于河南商丘之地,偶得了一块龟骨,在那龟骨之上寻得了燧人氏之信息。”
现在还至心待我,对我不设防的,怕也只剩下刑天了。女娥微微一笑,收起了那忧思之容,对着小蚕道:“我与刑将军乃是好友,快快迎他出去,让他在正厅等我,待我稍作梳洗。”
女娥并不嫉恨噷懿,亦未曾考虑重以姬桑的身份分的榆罔半点的宠嬖,只是这数月以来难以见得榆罔一面,明显在同一屋檐,却要受着相思之苦,实在使她忧愁。
伊人相见,已是数年。
女娥微闭了一下双眼,遂又展开。
“你这但是冤枉我了,我也多次相推,对他好说歹说,可他就是不听非要缠着我前来。”
女娥摸了摸那盒面之上精美雕镂的木花,将木盒收到了袖中,心中念叨:这姚在海究竟是何用心?听似话中有话。
风子谦亦不肯待见她,偶尔相遇却也是形同陌路,半句竟也嫌多。
毕生挚爱……子谦你竟对我有如此之情。这多年以来,必然辛苦。无法我既没法回报,却也不能言语,只愿你平生安好,离苦得乐,莫要再执迷不悟,思念我这故交了。
“必然,必然。”
女娥眉间皱起。
姚在海拱手一礼与刑天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