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中了春药的人,是凤胧月,可现在,难以矜持的人倒是他。
因为那温香玉软的躯体正趴在本身的身上,荏弱无骨的手,似矫捷的蛇普通自小腹缓缓游走。
可容凌烨给她灌春药,为的不是让她舒畅的睡去,而是为了让她对本身胡乱萌动的春情支出代价。
南巡的日子到了,所谓南巡不过是浩浩大荡的一队人,从帝都解缆,一起南下到江南,姑苏一带的行宫。
“因为你贱。”容凌烨伸手抚上凤胧月的脊背,只觉怀中人身子滚烫,肤如凝脂般细致,呼吸也不由得粗重了几分。
他的神采分外妖娆:“想要吗?凤胧月,奉告朕,想要吗。”
“因为你的内心,向来没有朕……”容凌烨说着将手掌覆在凤胧月的心口,而后探入大红的肚兜。
身侧的人早已筋疲力竭,那霸道的药力早已畴昔,她有些软绵绵的倚在容凌烨的怀中,眼睛有力的张合着。
凤胧月满眼不解,容凌烨伸手执起她的手,覆上她的手背,将她的手按压在精美的锁具上,而容凌烨的别的一只手中,拿着一把钥匙:“这是甚么……”
凤胧月有些生硬的抚摩着本身腰间的锁铐,那沉重的金属边沿,几近将她双腿之间的嫩肉磨破。
苗条的双腿,矫捷的缠上容凌烨的腰肢,似有若无的扭动着臀部。
容凌烨一个翻身将凤胧月压下,混乱的衣衫滑落,那决计挑逗的吻滑过红唇,逗留在白净的颈窝,一起展转向下……
光阴飞逝,几日工夫不过弹指一挥间。
“想要吗……”容凌烨笑着抬起凤胧月的下巴,将那铁柱对准凤胧月殷红的唇猛的一按。
他一贯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他说过的话,一贯都会做到。
容凌烨轻笑着抬起凤胧月的下巴,柔情似水的双眸,紧紧顶着凤胧月眸光潋滟的双眼:“不要逼朕。”
他颀长的手指缓缓游走,抚上凤胧月的头顶,悄悄点在凤胧月头骨正中心的位置,降落嘶哑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显得格外毛骨悚然:“朕传闻西域有种奇异的体例,将人的天灵盖上敲开一个小洞灌入水银,而后在人未曾端断气之前,剖出她的五脏六腑,在灌入一些药材,便可将人做成标本,非常的温馨……非常的听话……非常的虔诚……”
她腹中的欲火无处宣泄,只想紧紧的抓住本身身子上的一抹冰冷,不肯放开。
凤胧月早已欲火焚身,那里禁得起容凌烨这般挑逗,一声嘤咛不受节制的从口中溢出,她软软的伏在容凌烨怀里。
身下的人猛地瑟缩了一下,而后缓缓的伸展开,挺起本身的腰肢,往容凌烨面前送了送。
“想要吗?”低醇魔魅的声声响起,带着勾惹民气的魔力。
“朕也不想如许,朕比谁都想要你好好活着。”容凌烨却轻声笑着。
“要――”凤胧月扭动着本身的身材,轻声哼哼着:“要你。”
却瞥见容凌烨满眼专注的望着本身腰间的锁,而后颀长的十指将锁缓缓扣上。
“你真的,是很可骇的变态。”凤胧月低声抽泣道。
南巡和微服私访的辨别在于,一个是明察,一个是暗访。
凤胧月胡乱的点了点头,握着本身腰间锁具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是。”
将浑身的欲望,尽数宣泄出来。
就在凤胧月昏黄中就要垂垂睡去的时候,容凌烨猛地抓住凤胧月的脚踝,抬起她的腰肢,将金属制成的纯洁裤,套在了凤胧月的身上,触感冰冷的金属刺痛凤胧月的皮肤,凤胧月挣扎的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