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胧月有些生硬的倚在容凌烨怀里,听着容凌烨阴沉的声音在本身的耳畔响起,只觉遍体身寒。
“要――”凤胧月扭动着本身的身材,轻声哼哼着:“要你。”
凤胧月悄悄仰着头,迷离着双眼靠近容凌烨的双唇,就在两唇相接的刹时,凤胧月殷红的唇刷过容凌烨的耳际。
可容凌烨就是猖獗的挑逗,却不停止下一步,凤胧月只觉现在浑身炎热,一股知名欲火,不得宣泄几近要将她染成灰烬普通。
接着容凌烨将凤胧月按在榻上,将铁柱放在凤胧月的双腿之间。
“凤胧月,要朕吗……”
容凌烨一个翻身将凤胧月压下,混乱的衣衫滑落,那决计挑逗的吻滑过红唇,逗留在白净的颈窝,一起展转向下……
南巡的日子到了,所谓南巡不过是浩浩大荡的一队人,从帝都解缆,一起南下到江南,姑苏一带的行宫。
“朕也不想如许,朕比谁都想要你好好活着。”容凌烨却轻声笑着。
她的头好似炸裂似的疼痛,身子软软的揽住容凌烨的颈,伏在容凌烨的耳边,温热的气味喷洒在耳畔撩的痒痒的:“你为甚么给我吃春药。”
“呃……”凤胧月反手搭上容凌烨的脖子,收回一声欲求不满的嗟叹。
“想要吗……”容凌烨笑着抬起凤胧月的下巴,将那铁柱对准凤胧月殷红的唇猛的一按。
“因为你贱。”容凌烨伸手抚上凤胧月的脊背,只觉怀中人身子滚烫,肤如凝脂般细致,呼吸也不由得粗重了几分。
凤胧月胡乱的点了点头,握着本身腰间锁具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是。”
明显中了春药的人,是凤胧月,可现在,难以矜持的人倒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