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风和畅,墨叶浮动,墨色荷叶之上一颗青色宝珠尘去光生。
墨叶青莲,石矶右脚盘于左腿之上结跏趺坐,左手结底子聪明印,右手重拈,五指微曲,澹泊拈花,拇指中指虚拈,一寸石针落于指间悬浮,高兴嗡鸣。
准提道人看着石矶轻笑一声,道:“妖兽吞吐日月精华吸六合灵气,有灵性;而凶兽除了吞日月精华六合灵气外还吞煞气,凶兽残暴少智,道友可明白了?”
本来如此,石矶顿首一礼。
放下成见后,石矶发明准提道人实在是一个很随和的人,没有架子,也没有圣者之下皆是蝼蚁的那种看法。
老子的道自但是然,由小及大,轻描淡写又包含万象,他从不与孺子说教,不与少年谈笑,不与老者说死,更不与人族众生言长生之事,他对虎说为兽之道,对鸟说为禽之道,看似随便,却从稳定说。
老者指树说树,指山说山,事理朴实,言之有物,与孩童谈笑,孩童乐,与少年说教,少年喜,与首级说打猎汇集,首级佩服,与父老说后辈儿孙,繁衍生息,父老陶欢然如遇知音。
石矶却懂了,她笑着说道:“那我还是走我的小道吧!”
准提之道,立意高远,先立底子,说众生法,一篇准提咒,为底子咒,聪明咒,众生咒,高屋建瓴,论尽统统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是准提道人对统统法的观点。
准提笑着点了点头,提出了一个奇特题目:“道友可知妖兽和凶兽的分歧?”
“道友的琴有七弦,贫道的树有七枝,道友的琴发七音,贫道的树天然会出七色,七为末,为小,你我同道。”
“可圣者斥地的道毕竟为圣者的道,不为石矶道,石矶跟着圣者能够成圣者?”
石矶闻言,神采大变,“圣……圣者但是说……小……小道是凶兽?”
“为七?为小?同道?”石矶不解。
准提道人点了点头,又摇了点头,道:“凶兽无物不吞,贪婪成性,为六合所嫌弃,巫族倒还罢了,妖族却以诛杀洪荒凶兽为己任。”
他还将来得及变脸,石矶坐法又变成了他的菩提美满结跏趺坐,可,又一转,成了太清道人天然打坐法,一息一变,一息一转,越变越快,越转越圆,瞬息窜改,变着变着边界恍惚了,准提法与太清法没法辨别。
准提道人苦笑一声:“小友舍大道而入小道,勇气可嘉!”
石矶静坐于荷叶之上,头正,身直,含胸拔背,盘膝而坐,两手自但是然的安设太初之上,神采安静,气味洁净,一身墨色玄光,幽然澹泊,心似浮云常安闲,意如流水任东西。
“起码我的道我说了算。”石矶如是答复。
石矶不淡定了,如何就成了凶兽,“圣者,小道曾入大民风海,感染了风煞,小道正在设法肃除。”
准提道人神情庞大,非常庞大,他先见石矶身如菩提树,心若明镜台,结跏趺坐,聪明光生,心中欢乐,可随之,石矶身形一变,由刚转柔,一身平静有为气味,准提有些不喜。
石矶笑了笑,没有说话。
“哦?”石矶迷惑。
准提道人点了点头,道:“行者道,重在行,行道印道,行过见过方得道,与你我行者道相对的是悟者道,打坐练气,参玄悟道,重在开悟。”
“你可知大道一起坦途,有贫道诸人先行辟道?”
道人笑着摇了点头,说道:“道友从东行来,步步皆有印,行的是行者道。”
妖兽与凶兽的分歧?石矶想了想,她还真不晓得,石矶施礼,“请圣者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