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道?”石矶不懂。
老子的道,其小无内,其大无外,是为太极,以小见大,以实见虚,似浅实深,似简实繁,玄之又玄。
道或殊途,心却同归,这应当就是贤人之心,至大至远,又至细至微,为有为之事,行有为之道。
准提道人苦笑一声:“小友舍大道而入小道,勇气可嘉!”
放下成见后,石矶发明准提道人实在是一个很随和的人,没有架子,也没有圣者之下皆是蝼蚁的那种看法。
道人笑着摇了点头,说道:“道友从东行来,步步皆有印,行的是行者道。”
老者指树说树,指山说山,事理朴实,言之有物,与孩童谈笑,孩童乐,与少年说教,少年喜,与首级说打猎汇集,首级佩服,与父老说后辈儿孙,繁衍生息,父老陶欢然如遇知音。
“可圣者斥地的道毕竟为圣者的道,不为石矶道,石矶跟着圣者能够成圣者?”
石矶却懂了,她笑着说道:“那我还是走我的小道吧!”
老子与准提不但道分歧,传道体例亦分歧,但有一点两人却完整不异,不与孺子说教,不与老者言死,不与浮游说两日之事,不与夏虫言冰。
准提道人神情庞大,非常庞大,他先见石矶身如菩提树,心若明镜台,结跏趺坐,聪明光生,心中欢乐,可随之,石矶身形一变,由刚转柔,一身平静有为气味,准提有些不喜。
准提道人看着石矶轻笑一声,道:“妖兽吞吐日月精华吸六合灵气,有灵性;而凶兽除了吞日月精华六合灵气外还吞煞气,凶兽残暴少智,道友可明白了?”
“你可知大道一起坦途,有贫道诸人先行辟道?”
石矶静坐于荷叶之上,头正,身直,含胸拔背,盘膝而坐,两手自但是然的安设太初之上,神采安静,气味洁净,一身墨色玄光,幽然澹泊,心似浮云常安闲,意如流水任东西。
准提笑着点了点头,提出了一个奇特题目:“道友可知妖兽和凶兽的分歧?”
惠风和畅,墨叶浮动,墨色荷叶之上一颗青色宝珠尘去光生。
石矶神采又变,难怪她稀释风煞十三载,效果甚微,石矶深吸一口气,顿首问道:“还请圣者指导迷津?”
“为七?为小?同道?”石矶不解。
玄都年幼,老子不讲道不说理,只带着稚童行千里路熟谙万物,待孺子年长,老子方教他万物之间的陋劣事理,玄都长一岁,事理深一分,一岁一岁,少年渐长,事理渐玄,不知不觉入了众妙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