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尽皆结束, 黛玉便往瑧玉书房里去了, 对他道:“你猜这事是何原因?”瑧玉笑道:“你心下清楚, 我何必再费心去猜?天然等你说了。”黛玉闻言忍不住笑,随即正色道:“我也只知一半。”便将凤姐儿所见同探春所讲说了,道:“这天然是赵姨娘的主张;只是忒也大胆了些,听得人有些瘆得慌。现在他又死了, 更是教民气里发寒,前几日不过是为了避嫌, 才未曾返来;现在好歹接了我回家里来,我倒是不敢在那边住的了。”
却说瑧玉同黛玉回得家中, 先教人将备下的驱邪之物取来, 一一施法;伏侍的世人也自去沐浴梳洗。黛玉便笑道:“何必这们大惊小怪。二表哥原不是撞客了的。”瑧玉笑道:“我晓得。不过驱驱倒霉罢了;况那边新死了人, 天然不洁净的。”黛玉闻言一笑,公然自去清算。
现在将近蒲月。朝中却闻得边疆奏报,道是骠国已几次扰乱大成边疆很多次,更见南越国亦在边疆屯兵;今上大怒,斥其贻误之过,乃命卫正合赵鹏宇立时整兵,对骠国大肆进军,觉得震慑。
过未几日,便至殿试之期。佳言同诸士子往大殿上测验罢了,及至放榜,乃入在进士以内;各下里闻得,尽皆欢乐。只是过不得几日,便闻柳氏病逝;只得往家中守孝,不得退隐。邢夫人闻得动静,倒也可惜,暗里里便同凤姐抱怨道:“这柳家的死的不是时候。如此一来,姑爷要守三年的孝;届时再仕进,可不迟误了?”凤姐儿道:“但是这话,只是他若再早死几日,姑爷可不连殿试也迟误了?现在倒也罢了。mm今后倒是松快了很多,待孩儿生下来,也不必忧心那老婆子对他母子倒霉,也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