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亲手盛了一碗粥递畴昔,笑道,“二爷可别忘了今儿畴昔那边要说的事。”
据我瞧着,那孩子倒是个有志气的,今后你见着他也多和他亲热一些。你们总归是亲兄弟,他将来有出息了,也是我们大房脸上的光彩。”
我但是传闻二叔和婶子对秦家小公子送殡之时闹出来那事非常愤怒,已经命人奉告秦家,叫那小子尽管养病,不必再陪着宝玉上学了。珍大哥哥和蓉儿约莫也嫌丢人,也都不睬会这事。现在吕先生偏又提起他和宝玉逃学之事来,想来等这几日叔叔闲了,宝玉又能挨一顿好打 。到时候只怕又有一场好热烈瞧呢。”
贾琏听得也笑了,道,“下回我见着他必然好好说说他,不准他在你跟前拽文。
贾琏笑道,“你有所不知。原是林姑父提起来的,说他和这位吕先生莫逆之交,数年未见,老爷们天然要请过来同席了,------何况听闻东府里头蓉儿媳妇身后这些事,外头多亏这吕先生帮手几位老爷摒挡着,才得到处滴水不漏,过后也不落人批驳。我们家几位老爷对他都是赞不断口的,就是珍大哥席上也说了好几个谢字呢。”
凤姐也知宝玉三天两端的装病逃学之事,只是贾母宠嬖,无人敢说罢了。
凤姐内心一动,道,“但是家塾里那位吕乃友先生么?不是说我们自家家宴,如何倒还请了他的。”
提及来昨儿席上林姑父也曾和吕先生提着说了些家塾里的好歹,我听着吕先生的意义,琮儿环儿兰儿这几个都是好的,东府里的蔷儿和蓉儿吕先生没有提及,我约莫着也是读不进书的意义了。
且不说这一夜无穷内室风景。第二日贾琏便起的迟了些,平儿带人奉养小伉俪俩洗漱已毕,外头小丫头子们抬过早餐桌来。
贾琏笑道,“这有甚么,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说着看一眼平儿,又道,”你们两个现在倒是很好。”说话间早餐已毕,贾琏便出去了。
再有他说宝玉倒也是聪明可贵的,只是可惜和小秦相公一样,身子偏弱些,三天两端的病了不能上学。当时他一说这话,我就瞧着二叔那神采,显是不多数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