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贾亮就出去了,邢霜这头跟王氏汇合去了贾母那儿,定下了宴席的标准后,就返来忙乎。
贾亮忙扶住了老婆道:“头里我去敬大哥那边探听到了,甄家确切出了跟咱家一样的事儿,不过他们早就压了下来,没往别传。也是敬大哥与那头靠近些,这才传闻了这事儿。”
“那景田候裘良,任着五城兵马司,我早把你哥哥塞了出来,由裘良亲身调教。现在你大哥已改了那吃酒打赌的弊端,又年前抓贼立了功,现在升为五城巡营使。
虽说现在二子一向在老太太身边长大,与她不亲,可好歹也是她掉下来的骨肉,怎会不驰念儿子?
贾亮摇了点头道:“动静压得很紧,那头倒是没有张扬,敬大哥这边也只是传闻,也并不作数。他说如果担忧,可差人去问问。”
“你倒是说明白点?”
转眼到了夏季,又是宝玉生日,这一次贾母不再藏着掖着,命邢霜办个家宴,娘几个聚在一起乐呵乐呵。
邢霜愣愣的看着丈夫,就是想不起丈夫说的是甚么。
当年贾宝玉出世的时候,贾母就说过江南甄家也有个哥儿出世,取名也叫宝玉。当时只是刚出世还没甚么,但是邢霜却晓得,这个甄宝玉与贾宝玉一样,是个极爱姐姐mm的家伙。
邢霜按捺着心中的迷惑,待晚间丈夫返来与他提起这事儿,贾亮一听忍不住笑出了声。
“前儿我恰好又求定城侯谢鲸给他找了个实差,发放到扬州一带做护营,谢鲸之弟谢鲟乃他上峰。我原是想着差他远些让他历练着些,也省的在京里出了事丢我们的脸,现在倒是恰好能用得上他。”
不到中午贾亮就返来了,把老婆拖到里屋,凑在她耳边道:“你坐稳了,别摔着……那通灵宝玉,真的到甄家去了。”
贾亮打着哈欠一把将老婆搂了下来:“有甚么事睡醒再说。”
说着说着,她吓得一股脑坐了起来,死命推了推丈夫:“糟了糟了。”
王氏传闻这事儿,眼泪都掉了下来。整整四年了,贾母都没让她跟儿子独处过一回,防她跟防贼普通。可恰好嫂子借着机遇,给她机遇靠近儿子,她怎能不感激?
虽说年纪还小,还不显得荒唐,可再这么下去,不还是和书里一样了?
邢霜一个激灵,顿时明悟过来,可不是,她差点忘了!
只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有一天那些人返来,跟含笑反应了件怪事。含笑听完这事儿,马不断蹄的去了学院,与甄士隐两人关起门来私语了起来。
按理说,没了那通灵宝玉,贾宝玉应当就不会是之前的模样了。可为甚么这小家伙倒还是按着书里的来,还是喜好女孩,见了丫环们便是一口一个姐姐mm的。
贾亮嘲笑道:“那书里,除了他,不是另有一个,口里爱叫姐姐mm的?”
现在探春还小,正牙牙学语当中,邢霜可不想弄出第二个走偏的迎春来,便认当真真的每次抱着探春,教她学走路学说话。
贾亮又道:“这不是现有个借口?只说到了生辰,两家的宝玉都是一日生的,往年也有送些东西畴昔,只是本年的还没送到,便叫你大哥半路接了一块跟着畴昔。”
而这些人回了府后,较着与府中的下人高低立现有了辨别,看着那精气神都与以往分歧的丫环,好些人咬了咬牙,又送了一批新人畴昔请甄士隐调教。
有了这一出,王氏几次的往仙鹤堂跑,一来就是好几个时候。贾母心知这是垂教员的给老二家的一个机遇晤儿子,到底也心软了些,并未曾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