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侗一瞧,眉眼儿便立了起来:“这是谁的?”

刘侗道:“无碍,转头我欣喜她几句便好。”

刘侗与刘夫人互视一眼,面上皆不多数雅。过了会子,刘侗拍案而起,拿起脚来就要往里走。刘夫人一把拽住他:“将军且住!”乃厉声喝屋里的人都出去。

刘夫人忙又说:“此事……额,此事……”

再说马氏。刘侗不在这些日子,赵涂经常与她私会。前阵子赵涂得了贾琮瞎掰的动静,虽未曾暴露陈迹,愈发垂怜与马氏;马氏心中洞明。自古嫦娥爱少年。刘侗毕竟是个莽汉,年事也充足做她父亲了;故此她心中虽仍旧惦记取陈王,眼下倒是更情愿与赵涂在一处。只是他二人毕竟是偷情,见不得人,赵涂深引为憾事。

刘夫人道:“我看柳先生比他强些。”

刘夫人点点头:“拜托大人了。”便命人从库中取两匹锦缎来给马姨娘压惊,又道:“现在只把他悄悄从背面送出去,搁到后花圃石凳上,只说他在那石凳上睡着了便好。此事若让他本身晓得了,必定懊悔的紧。”

到了那儿一瞧,赵涂正睡在马氏堂前的贵妃榻上,刘侗指着他苦笑道:“这厮吃多了酒,四周乱窜,跑来香珠这儿砸门。香珠的丫头不知是谁,问了半日,一翻开门他便倒下来、醉的转动不得了。”

一旁的丫环啧啧道:“好标致!如何我今儿没瞧见谁戴着?”

丫环笑道:“保不齐是赵先生替他媳妇儿买的。太太只瞧这簪子,我们主子那里戴的起。”

刘夫人笑道:“簪子不在头上戴着,莫非还在腰上别着?不是她们的,总不能是赵先生的罢。”

刘夫人乃命几个媳妇婆子将赵涂搬出去,又命谨慎些、莫要惊醒了赵先生,一面朝余嬷嬷使了个眼色。余嬷嬷会心,亲身跟上去批示众媳妇婆子扶人。

外头刘侗这会子也醉了,有人到里头奉告刘夫人,夫人便笑道:“将军今儿见了贤婿,内心欢乐,多喝了两杯。”乃叮咛道,“马氏方才已回院子去了,就送将军去她那儿便是。”下头的人承诺一声,出去扶着刘侗往马氏院中而去。世人遂接着喝酒看戏。

刘夫人身边的一个丫环忙说:“莫要胡扯!这些嬷嬷婶子都是我们太太身边的,平素压根儿不进你们这院子,岂能偷你们姨娘的东西!我们太太刻薄,她们想要,寻太太讨便一个是。”两个丫环便吵上了。

刘戍低头沮丧归去奉告他母亲。刘夫人道:“柳先生为人忠义朴重,赵先生又是他同窗旧友,这等事若没有实证、他必是不肯信的。”乃让刘戍莫要忧心,她总有证据查出来。“黑的总不会变成白的。”

刘侗哼道:“我手底下还不缺戋戋一两小我!”

刘侗那老脸立时红得跟火烧似的:“合着我的女人偷人,我儿子都晓得了,我竟不晓得!”

刘侗是个粗人,做事颇急,次日便打发人替鲁王妃拟了自罪书送去。鲁王妃如天塌了普通哭死畴昔。鲁王虽不大喜好现在这位王妃,让他娶刘侗之女他愈发不肯意。倒是太后腐败,奉告鲁王说:“显见刘贼想要个端庄掌鲁国的名分。如此也好。他女儿眼下虽是他女儿,嫁过来就是你媳妇。来日生了儿子,那里还记得老子是谁?惟愿她刚烈些,莫像这个普通上不得台面。”鲁王颇听他母亲的话,便应了。随即诏告鲁国臣民,先王妃甘居次位,刘侗次女即将嫁与鲁王为正妃。鲁王自此称刘侗为“岳父”,刘侗称鲁王为“贤婿”,二人遂其乐融融。至此,刘侗愈发正视柳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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