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珉长官给你们送来的高度酒,你们必然没喝过的。即便是在卜奎,也是方才出来的。喝了这个酒,之前喝的那些酒,就一个字儿:水。”
“对,是得给他个经验。叫他栽几个跟头,他才晓得我们也是不好惹的。他想要降落流人脱逃率,下一步,不就是要把流人都给抓归去?如果他讨要我们手里的流人,莫非还要给他交归去?”
但是,在卡德尔听来,这些话就有些荒唐了。
实在,不但仅是麦凯门,其别人,对于卜奎乃至于贾珉的府兵团的环境,晓得的也很多。从贾珉他们一进驻卜奎,他们的行动,就已经归入了这些人的视野中了。
别的不说,就说贾珉拐带良家女子的事儿,有不有且不就说。就算是真的有了,又关你甚么事儿?
“如此说来,我们就要做好筹办了。”
“他们既是想害我们,阿谁叫我们的后辈去上学的事儿,恐怕就是个诡计了。”
“哼,卜奎的使者又如何样?使者就是来下毒的吗?”
“你觉得我还会上你们的当吗,来人,把酒都给他们灌出来喝了。想用酒害我们,今儿个就先叫你尝尝。”
这坛子酒,。一共有十来斤,都是头溜子酒,如果按度数算,足有七十来度。普通人喝上三四两,就受不了了。
“把他们拖走,扔到草原上喂狼。”
四十年前,卜奎的官兵们,就是用酒把他们的头人们灌醉了,才让他们一败涂地的。
“我感觉这个贾珉没那么简朴。他刚一来,就把钟鼎给拿下了,赵大海他们,也叫他给收伏了,一枝花叫他给招安了,现在还搞甚么流人的炊事改良,要降落流人灭亡率和脱逃率,看来,他还是个有手腕的。”
“宝钗妹子,幸亏你机警,及时看破了他们的诡计,不然,我们明天又被骗了。”
他的这些话,实在是只是谨慎地提示他们罢了。真要叫他反对别的几人,他既没有阿谁勇气,也没有阿谁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