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宏神采又变了,讪讪的道:“甚么家规?我在府里呆了二十年,另有甚么家规是我不晓得的!”

二少爷在和顾家大蜜斯结婚当日,还从都城里最驰名的春满楼里纳了个叫音雪的名妓为新妾。

没想到因为今早她命丫环绿荷打了他的爱妾,他竟为了个妾喊打喊杀的显身了。

顾凌霄脸上挂温暖的浅笑,扫了眼在场的丫环仆人,道:“她是妾,我是正妻。固然我和她是同日进门,但依端方她应当向我敬茶。可我进门已有五日,她不但未向我奉茶。本日早上遇见她,她未向我施礼,还出言不逊,莫非我不该命丫环掌她的嘴吗?”

绿荷仓猝跪到地上,“奴婢在这里。”

“你是顾家的大蜜斯了不起吗?在给我上马威?”南宫羽宏当着世人的面一时竟找不出合法的来由辩驳他,大怒将剑一挥划开了顾凌霄寝衣前的绑带,刹时顾凌霄的寝衣敞开,贴身穿得绣有梅花的红色肚兜一览无遗。

01

只见一个身着金线绣边长袍的年青男人手提长剑突入房内,二话不说得挥剑一砍,正砍中摆在案桌上的古琴,古琴轰得倒向一边,丝弦全断了。

“恰是。”

“孝子!来人,拿下他手里的剑!”这时镇国公和夫人闻信赶到了顾凌霄的房内,看凌霄和羽宏二人横眉怒对、剑拨弩张,闹得不成开交。

一阵夜风吹入雕栏砌玉的房内,喜庆的大红色轻纱幔帐飘飞了起来,正在操琴的顾凌霄,肤白如玉脂,眉似春柳,眼若杏花,这般斑斓的容颜任谁见了都会动容。

宠妾轻妻,无疑是在狠狠的抽顾凌霄的脸,让她在镇国公府里抬不开端。

镇国公立即命随身侍卫夺下羽宏手上的剑,气得上前给了他一巴掌,“混账东西!凌霄说得对!家有家规!老夫长年在外交战,没空用家规管你个孝子,你和凌霄已结婚,今后就由凌霄来好好管你!”

至新婚以来,夜夜过夜在音雪的房内,未踏入过顾家大蜜斯的新房半步。

站在一旁的丫环忍着肝火,低声道:“蜜斯,新姑爷也过分度了,他底子就配不上你,还用心萧瑟你!奴婢直接去找镇国公,让他为蜜斯做主!”

镇国夫人一贯宠嬖儿子,没跟着镇国公一起分开,拉着羽宏,肉痛的瞧他脸上红了一片,“儿啊,疼不疼?跟娘回房去,娘让快意给你用冷水敷敷。”

“哼,好自为之,不然休怪我用家法!”镇国公又痛斥了南宫羽宏,气得拂袖而去。

“都给我听着!”镇国公又对着统统人宣布,“少夫人固然刚进镇国府,但出自王谢,是顾大人的长女,知书达理、贤能淑德。此后府中统统人都必须服从她、尊敬她!”

她此话一出,全部院落都鸦雀无声,全看向南宫羽宏,谁不晓得镇国公家二少爷那阎王的本性,除了镇国公还能管下这位少爷,没人敢和他如许说话。

顾凌霄挡住要过来绑绿荷的仆人,对南宫羽宏一脸不屑的道:“谁敢绑她!南宫羽宏,家有家规,岂是你说了算的!自古以来妾就是妾,你要宠她是你的事,但端方不能废!今晚你为了一个小妾奖惩我的丫环,就是在热诚我,这事传出去,不但是你和我会成为世人的笑柄,镇国公的颜面也会荡然无存,你们南宫世家的面子又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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