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立即命随身侍卫夺下羽宏手上的剑,气得上前给了他一巴掌,“混账东西!凌霄说得对!家有家规!老夫长年在外交战,没空用家规管你个孝子,你和凌霄已结婚,今后就由凌霄来好好管你!”
“你是顾家的大蜜斯了不起吗?在给我上马威?”南宫羽宏当着世人的面一时竟找不出合法的来由辩驳他,大怒将剑一挥划开了顾凌霄寝衣前的绑带,刹时顾凌霄的寝衣敞开,贴身穿得绣有梅花的红色肚兜一览无遗。
“停止!是我让她打的,要杀就杀我!”顾凌霄毫不害怕,平静自如的昂首望着南宫羽宏。
一阵夜风吹入雕栏砌玉的房内,喜庆的大红色轻纱幔帐飘飞了起来,正在操琴的顾凌霄,肤白如玉脂,眉似春柳,眼若杏花,这般斑斓的容颜任谁见了都会动容。
绿荷仓猝跪到地上,“奴婢在这里。”
只见一个身着金线绣边长袍的年青男人手提长剑突入房内,二话不说得挥剑一砍,正砍中摆在案桌上的古琴,古琴轰得倒向一边,丝弦全断了。
顾凌霄现在披头披发,衣衫不整,强忍着委曲的泪,嫁到镇国府之前虽早已听闻,这位二少爷就是个混世魔王,彻夜总算见地了,比传闻中的还要可爱。
南宫羽宏收起剑,盯着她,问:“让你的丫环打我的爱妾,是要用心引我来见你?”
看到南宫羽宏没再挥剑,他身边有个机警的侍从悄悄地溜出院子,赶快去告诉镇国公和夫人。
宠妾轻妻,无疑是在狠狠的抽顾凌霄的脸,让她在镇国公府里抬不开端。
想结婚那日她戴着红盖头与新郎拜鞠问后,在丫环婆子的簇拥下迈进新房,等了半宿她的夫君也没来新房。
她此话一出,全部院落都鸦雀无声,全看向南宫羽宏,谁不晓得镇国公家二少爷那阎王的本性,除了镇国公还能管下这位少爷,没人敢和他如许说话。
二少爷在和顾家大蜜斯结婚当日,还从都城里最驰名的春满楼里纳了个叫音雪的名妓为新妾。
镇国府的丫环仆人们还严峻的站在一旁,都以为新进门的顾家大蜜斯忍了这几日,毕竟忍不住了,要跟二少爷大闹。
她仓猝抓紧衣衿,涨红了脸,“无耻……”
她便本身掀了红盖头,本身安息了。
南宫羽宏甩开镇国夫人,“娘,你别管,我没事。我去音雪房里的。”,他又狠狠地瞪了顾凌霄一眼,才负气走了。
她忍无可忍才拿出了少夫人的严肃,命绿荷狠狠掌了音雪的嘴,自问这般惩戒一个小妾并无任何错误。
年青男人吼道:“绿荷阿谁贱丫头在那里?敢打本少爷的爱妾,的确是找死!”
“我没想过要见你,只是家有家规。你的爱妾不懂家规,你又没教她,我只好亲身来教。”顾凌霄仍然安静,不卑不亢的答复道。
房内房外的丫环仆人们都严峻地连连叫着,“请二爷息怒。”但没有人敢上前去禁止。
站在一旁的丫环忍着肝火,低声道:“蜜斯,新姑爷也过分度了,他底子就配不上你,还用心萧瑟你!奴婢直接去找镇国公,让他为蜜斯做主!”
至新婚以来,夜夜过夜在音雪的房内,未踏入过顾家大蜜斯的新房半步。
“都给我听着!”镇国公又对着统统人宣布,“少夫人固然刚进镇国府,但出自王谢,是顾大人的长女,知书达理、贤能淑德。此后府中统统人都必须服从她、尊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