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分,早前他欺负我们兄妹的时候,如何没人说他过分?”
这个时候,恰是饭点上,戏台上没有唱戏,祠堂却开了,统统人都聚在祠堂里,女子不能入祠堂,便站在祠堂外头的空位上,河族长领着几个德高望重、辈分高的坐在两则。
有人一看是族长的孙子,立马大喝:“河土柱,你别过分度了!”
土柱抱拳一揖,“家里要用饭了,我去山杏家唤mm回家用饭,可河嘉宗却拦住我们的来路,不让我们过。说是‘要今后路过,留下买路钱。’我奉告他,说我们兄妹身上没钱,他便说要搜身,他搜我的能够,我mm是女儿家,岂能让他搜身,我一恼之下,就先揍了小厮,可河嘉宗不知好歹,非要搜mm的身不成,我转头便又揍了他。”
“没事,他们正拦路,二哥就来了,二哥明天好短长!”
她内心更多的还是打动,土柱竟说要庇护她,那么短的时候,能替她想到如此全面,可见土柱是至心的。
“阿笨,你说!”
一家人还在用饭,便有族里人道:“河德平,你儿子明天打人,从速带着土柱、江若宁去祠堂。”
“你人诚恳,族里就爱欺负诚恳人。你在家待着。”江氏领了土柱、若宁往祠堂移去。
河嘉宗的大喊声立时轰动了四周的人,各家跑出来瞧看,却见土柱拿了根小指粗细的树枝正在打河嘉宗,一边的小厮见状,翻身一扑,护住了河嘉宗。
土柱呵呵笑着,“没事,二哥庇护你。走,我们回家用饭。只是这件事,还是想过体例才行,怕是转头族长家就要派人来问。”
江若宁看了几下,一调头抬腿踹向河嘉宗:“妈的!王八蛋,敢欺负你姑奶奶,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河嘉宗又气又恼,人没亲到,反被江若宁给揍了一顿,江若宁揍罢,见来了乡亲,河土柱又打,这个仇他非报不成。
“就这么说定了,人是我打了,你当时被吓坏了。mm,他是如何招惹你了,气得你脱手打人?”
土柱一进门,河舅母就道:“出甚么事了,外头闹哄哄的。”
“二哥,可我打他了啊。”
河德平原就是个诚恳男人,又生得怯懦怕事,一听这话,当时吓得神采都变了。
江氏气得面庞煞白,迩来她日防夜防,没想江若宁还是着了河家的道,这清楚诬告。
土柱不由得“哟”了一声,“河嘉宗,我可没打你脸,怎的就青紫成这般了,不会是要讹上我们吧?”
说要打河嘉宗,土柱打的倒是一边的小厮,一拳又一脚,缓慢地又打又踢。
土柱道:“我去接mm,正巧遇见河嘉宗那混账拦着路不让mm过,实在气不过,就把河嘉宗主仆给揍了一顿。”
阿笨,小厮的名字。
江氏道:“你怕个甚,我是一家之主。土柱、若宁,你们随我去。”她还不信,河家高低个个都不讲理,公道安闲民气,你越怕人,反而越被欺负。
族长家的孙子学了个山贼匪贼的调子,有人信么?
趁着人多又乱,拉了江若宁就跑。
“打了也不能认,当时我在揍小厮,那小厮只忙着护头,也没看到,你千万不能认,到时候族长究查起来,就说是我打的。你一个女儿家打人,传出对你的名声不好。万一河嘉宗讹上你,非让你嫁给他,这可如何办?说好了,你没脱手,打人的是我,我先打了小厮,再打了河嘉宗。”
有古怪!
“你这个孽障,你如何招惹阿谁恶霸,怕是一会儿族长就要开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