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嘉宗耷拉着脑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正在此时,只见土柱几步冲了过来,“河嘉宗,你仗着本身是族长孙子敢欺负我mm,老子打死你!打死你!”
“你这个孽障,你如何招惹阿谁恶霸,怕是一会儿族长就要开祠堂。”
“打了也不能认,当时我在揍小厮,那小厮只忙着护头,也没看到,你千万不能认,到时候族长究查起来,就说是我打的。你一个女儿家打人,传出对你的名声不好。万一河嘉宗讹上你,非让你嫁给他,这可如何办?说好了,你没脱手,打人的是我,我先打了小厮,再打了河嘉宗。”
“啥?”这声音,是铁柱与水柱、德平的,父子三人瞪着大眼睛,打了族长的孙子,这个祸可惹大了。
走了一截,土柱拍着胸口,“吓死我了,mm,你如何学会打人了?你是女儿家,不能脱手打人,怕是明天的祸闯大了,转头族长家必然不会饶我们,如果有人问起来,mm就一口咬死,说你没打河嘉宗。”
“没事,他们正拦路,二哥就来了,二哥明天好短长!”
河嘉宗那里见过这等场面,顾头不顾尾,扒在地上,把屁股留给了江若宁,“啊――打死人了!快来人!打死人了!”
这个时候,恰是饭点上,戏台上没有唱戏,祠堂却开了,统统人都聚在祠堂里,女子不能入祠堂,便站在祠堂外头的空位上,河族长领着几个德高望重、辈分高的坐在两则。
江若宁回身进了房间,在屋子里翻找了一阵,二妞跟了出去,“蜜斯,你没事吧?”
土柱呵呵笑着,“没事,二哥庇护你。走,我们回家用饭。只是这件事,还是想过体例才行,怕是转头族长家就要派人来问。”
没人信!
河德平道:“娘……”
土柱不由得“哟”了一声,“河嘉宗,我可没打你脸,怎的就青紫成这般了,不会是要讹上我们吧?”
河嘉宗现在大呼:“他……他胡说!是江若宁约我去那儿会面的,还让我亲她,我才亲了一下,河土柱就跑出来了,不说二话就把我们揍了一顿。请祖父和几位叔公做主,我和江若宁是两情相悦。”
一家人还在用饭,便有族里人道:“河德平,你儿子明天打人,从速带着土柱、江若宁去祠堂。”
江氏道:“你怕个甚,我是一家之主。土柱、若宁,你们随我去。”她还不信,河家高低个个都不讲理,公道安闲民气,你越怕人,反而越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