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冷了半晌,目光中并无半丝温情,缓缓道:“臣妾多谢皇上信赖。”
茯若黯然道:“但愿如此。也算是成全了臣妾为皇上老婆的一点苛求。”
二人正在言语间,忽见外间的寺人出去发言:“启禀皇后娘娘,皇上彻夜翻了皇后娘娘的牌子。眼下要主子接娘娘去乾元宫。”
茯若道:“端方也不过是给人看的。如果死死守着它,便更加没了意义。”
随便言语了几句,三人便散了。但欧阳泰一向沉寂的看着茯若的面庞,便如同他第一次见到十四岁的茯若那般。统统都未曾窜改。仿佛茯若还是是哪个清秀脱俗的出尘女子。
茯若心下五味陈杂,道:“是么?现在臣妾不过是个容颜不再的妇人罢了。”
茯若道:“皇上千万要信赖臣妾,臣妾只入宫后,全部心机都放在皇上身上,且臣妾此生当代只深爱过一个男人,便是皇上。且臣妾至今深为憾事便是皇上待臣妾的情义涓滴不及待旁人的万一。臣妾好歹是皇后。”
过了三日,询只是下旨去搜索欧阳府,隔了一日,询只下旨将欧阳泰下狱。罪名倒是以私交外官以及任上亏空。倒也并未扳连其他人。
询别过脸,只是道:“朕当然信赖皇后。只是那欧阳泰钟情于皇后多年。且现在仁元有嫁入了他家,只怕皇后也跟着起了甚么旁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