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朱紫与段修容对茯若施礼后,便在一旁不发一言,段修容担忧婉朱紫身子沉重,扶着她到了一旁的座椅上歇息。
世人回顾,却见是玉贵嫔与婉朱紫,段修容正在厥后,宜朱紫与何容华赶紧起家对玉贵嫔行了礼。茯若倒是满不在乎的安坐在坐位上,冷眼瞧着玉贵嫔,道:“方才玉贵嫔在凤仪宫内与敬贵妃好一场唇枪激辩,怎的现下不回长命宫去安息,反而还出来走动。”
敬贵妃闻言大怒,当即怒喝道:“猖獗,小小一个贵嫔竟敢屈辱本宫,本宫所生乃是庶出那又如何,且别说玉贵嫔至今一无所出,就算今后有了孩子,也一样是庶子。只是。”敬贵妃”呵呵“嘲笑两声,“皇上只怕现在对玉贵嫔是淡了很多了吧,且来岁皇上便要选秀,到时候一批新人出去,只怕玉贵嫔更是要被皇上抛诸脑后。恐怕连个庶子也怀不上了。”
何容华行在最前头,茯若与宜朱紫在背面渐渐走着。茯若瞧见御花圃秋景如画,不觉叹道:“进宫以来也有将近三四年了,但仍旧感觉这爱好抚玩这御花圃的秋色。”
敬贵妃笑道:“如果婉朱紫有福分,保不准就像本宫如许,生了一对龙凤胎。只怕到时候皇上对婉朱紫也会更加心疼的。”
玉贵嫔满不在乎道:“六宫里头真正主事的是昭惠太后,且说本宫母家有功,宋昭仪不过皇上看在仁惠太前面上才纳进宫的,本宫如果也成了昭仪与她平起平坐,定然不会让她好过。”
婉朱紫上前对玉贵嫔道:“贵嫔娘娘也不必顶撞昭仪娘娘,臣妾只怕被仁惠太后晓得了到时候对娘娘不满就糟了。”
敬贵妃走在最前头了,上了肩舆后,狠狠地剜了玉贵嫔及婉朱紫两眼便走了,茯若与何容华,宜朱紫正欲图往御花圃去。现下已入了秋,且御花圃景色秀美更胜上林苑。是以,宫嫔入秋后最喜去的便是御花圃。
玉贵嫔草草的对茯若施礼,眼中尽是不屑,冷声道:“昭仪娘娘现下放着帝姬身子衰弱都可出来散心,臣妾孜然一身,为何不能出来,何况臣妾也没有孩子需求顾问。”
何容华神采悠然望着亭外不远处一丛秋菊,悠然道:“菊乃是高洁之士,嫔妾心生佩服,以是爱好。”
玉贵嫔闻言后,轻笑道:“婉朱紫说我们举止要风雅得体原是该当,但是都出身世家,莫非世代为奴的家门也算的是世家么?”
如此一来,世人且都散了。
此话一出,世人皆知玉贵嫔话中所指,玉贵嫔只笑着看敬贵妃冷静不语,宜朱紫与齐朱紫一贯不喜敬贵妃也只在一旁偷笑,何容华与茯若也只是脸上微微含了三分笑意,且看着敬贵妃如何回应。皇后这时倒是在一旁冷静无言了起来。敬贵妃此时气极,冷冷道:“本宫乃是奴婢出身又如何,现在本宫做了贵妃,在六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便是出身崇高的世家女子见了本宫不也一样要施礼问安。”
皇后此时已是有些不耐烦了,便道:“你们本日且散了吧,本宫被你吵得都脑仁儿疼了。”
再次见到婉朱紫的时候,已是过了三月以后的事情,婉朱紫的肚子已是微微隆起,那日众嫔妃正在皇后的凤仪宫内存候。皇后看起婉朱紫微微隆起的肚子,温然道:“婉朱紫的肚子本宫瞧着比昔日又大了些,且肚子尖尖的,保不齐就是个皇子呢?”
婉朱紫也是嫣然一笑,道:“姐姐的福分也是极好的,膝下有惠顺帝姬那样敬爱的女儿,mm只愿着将来本身的孩子也如惠顺帝姬那般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