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尚仪听了这话,却也不好再作声了,只是冷静退下,茯若看着玉贵嫔对劲生资的面庞,知她是特地拿住了话柄,也不与她多言,只是淡淡道:“王尚仪所说也是一片美意,玉贵嫔信与不信都罢,只是没需求出言伤人。王尚仪虽说只是奴婢,但她进宫已有三四十年,怎可随便唾骂。”
第二日,询便下了旨意,礼部尚书宋朝溪办事不力,特怀旧恩,着降为正七品的都城通判。皇后为欣喜茯若之心,特地遣人来看望了几次。茯若悲伤之极,随便客气了两句便打发她们走了。
茯若心惊道:“莫非是昭惠太后。”
茯若沉声道:“定是有人将此事当作把柄,错处悉数归结于叔父怠慢了使臣?”
茯若暖和一笑,柔声道:“臣妾客岁才晋封为昭仪,如果现下皇上又要封臣妾为贵妃,只怕宫中姐妹会说皇上对臣妾过分偏疼了,只怕也会让宫中姐妹寒心啊,还是暂缓些时候吧。”
仁惠太后嘲笑道:“入宫多年,你倒也有些长进,人变得乖觉了,不消哀家提点,你本身便知了。”
茯若目睹太后如此,垂垂不安,道:“究竟是何人弹劾了叔父,叔父为人谦恭刻薄,在朝中一贯不与人反目,怎会有本日之事。”
仁惠太后目光渐次凉下去,神采变得极其冷冽,沉吟道:“现金朝中重臣多数乃是昭惠太后或皇后一党,必然会群起而攻之,你叔父不被撤职也难了。”
玉贵嫔凤眼斜斜飞转,嘲笑道:“昭仪娘娘现在但是更加有六宫之主的气度了,越是来日有福分做了贵妃,只怕皇后娘娘也要让您三分了。”
仁惠太后端然的端倪微蹙,冷冷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光是哀家去处询儿讨情又有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