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惠太后淡淡一笑,再未几言。
即便如此,茯若便随她去了长乐宫,殿内只要昭惠太后和洪尚仪在里边,仿佛是旁人都被打发走了。
茯若思忖半晌,蓦地伏拜:“昭惠太后是但愿臣妾协理六宫,以减弱敬贵妃之势,让皇后放心掌管后宫。”
茯若垂首站立一旁,极是恭敬之能事,温然道:“臣妾乃是妃妾,昭惠太后乃是六宫之主,唤臣妾前来,臣妾不敢不来。”
茯若心中悚然一惊,便道:“昭惠太后是让臣妾将此事悉数归结于敬贵妃的头上。”
茯若淡然一笑:“位同副后又如何,即便是如同昔日的纯献皇贵妃那般高贵,不也一样落了个红颜薄命的了局,且就近的来讲,敬贵妃之以是蒙受母子分离,软禁深宫,不也是因为协理六宫以后,肆意妄为才招致横祸,是以臣妾不敢受之。”
茯若闻言,心中虽说对敬贵妃常日也无甚好感,但心中模糊感觉婉朱紫流产之事另有蹊跷,毫不但仅是因为敬贵妃所害。但又恐再肇事端,便温然一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如果敬贵妃当真行此暴虐之事,想必不日皇上便会惩办她,为婉朱紫讨一个公道的。”
昭惠太后悄悄“嗯”一声:“只是可惜了哀家的庆顺,远嫁蛮族边疆,永难归返。”
洪尚仪道:“她的性子温馨,不似的阿谁敬贵妃那样放肆,如许的人的辫子也不好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