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尚仪一听,浑身一个激灵,只颤声道:“昭仪娘娘经验的是,奴婢再不敢多言了。”
茯若只点头称是,便离了凤仪宫。待得茯若走后,皇后的神采变得更加阴沉起来。
皇后这一番话问的倒是短长,茯若一时候倒是不晓得如何作答,皇后见状,心中更喜,复又冷冷道:“本宫想着或是昭仪现在要照顾两个孩子,有些力不从心也是有的。到底昭仪亲生的仁元帝姬也不过再一岁多,照顾起来是极其烦琐的,本宫想着倒不如成全了昭仪,干脆让宜贵嫔,玉贵嫔,齐贵嫔三人帮衬着昭仪协理六宫,也以免昭仪过于疲累。”
茯若复谦恭道:“臣妾多谢皇后嘉奖,只是夕月在上林苑吊死了,臣妾想着也应当弄清楚到底出了何事?活生生的人总不会无缘无端便吊死了吧。”
茯若见皇后说的诚心,仿佛心中早已有了主张,便不欲再与她言语,只躬身向皇后辞职。正行到椒房殿的门口,却见皇后幽幽道了句:“本宫前些日听永巷的人来报,敬贵妃得了咳疾,身子现在不好了,她想着要见见澄儿一面,如果昭仪得了空,且去瞧瞧敬贵妃如何了。”
询闭目斯须,轻声道:“朕膝下的孩子不算甚多,幸亏现在玉璃有了孩子,朕也是极其欣喜的,朕只求她一举给朕诞下个皇子。”
询只笑道:“茯儿说这话倒像是妒忌了,茯儿一贯高华矜持竟也有这般的神态。”
茯若凄婉一笑,道:“便是这一胎不是皇子也不打紧,皇上这般宠嬖玉璃,还怕今后没有机遇么?”
皇后这时只向身边服侍的宫女芩夏问道:“本宫且问你,你今早都闻声旁人说夕月是为何要吊死?”
询感慨道:“澄儿如果由茯儿养大也还好些,有敬贵妃那样的母亲只会教他动些歪心机。由着茯儿教养,朕也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