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清丽一笑,低声道:“臣妾便是妒忌,也只是因为在乎皇上。莫非皇上还不准么?”
皇后这一番话问的倒是短长,茯若一时候倒是不晓得如何作答,皇后见状,心中更喜,复又冷冷道:“本宫想着或是昭仪现在要照顾两个孩子,有些力不从心也是有的。到底昭仪亲生的仁元帝姬也不过再一岁多,照顾起来是极其烦琐的,本宫想着倒不如成全了昭仪,干脆让宜贵嫔,玉贵嫔,齐贵嫔三人帮衬着昭仪协理六宫,也以免昭仪过于疲累。”
茯若到了殿中,却见皇后一袭宝蓝色凤纹锦衣,妆容富丽,神情冷酷的把玩动手里的一对白玉快意,见到茯若,也只漠不体贴道:“你总算来了,本宫还正在想着前些光阴昭仪说要将夕月找出来,如何现在却被人发明她吊死在上林苑里,本宫身为后宫之主,倒想问问昭仪,你夙来做事松散,怎的现在也出了如许的忽略。”
询只沉声道:“朕常常想起她做的恶事便感觉寒心,朕宠了她那么多年,给了她贵妃尊荣,她为何还要这般来残害朕的皇嗣。她在朕的面前是那般的和顺恭敬,谁知背后竟是如许的暴虐心肠。”
茯若轻柔道:“臣妾想着膝下只要仁元一个女儿,现在有了澄儿也算是有个儿子了。”
敬贵妃自跟着询进宫以来,一贯是放肆惯了的,何曾受过如许的气,只是气道:“这帮主子当真是猖獗,本宫现下还是贵妃?怎容的他们这般不敬。”
茯若的笑里含了薄薄的高兴:“澄儿也确切是个循分懂事的孩子,叫臣妾如何不喜。”
询只笑道:“茯儿说这话倒像是妒忌了,茯儿一贯高华矜持竟也有这般的神态。”
皇后也暖和笑道:“本宫倒是想着夕月乃是自幼便服侍在德穆贵嫔身边的,主仆情深,做出如许的事也是有的。”
敬贵妃闻言,气得面上青红交集,也顾不得身子病弱,只怒喝道:“贱婢浑说,谁说本宫被皇上嫌弃的,皇上只是被薛氏那恶后所蒙骗,觉得本宫是暴虐之人。皇上待本宫是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