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的笑里含了薄薄的高兴:“澄儿也确切是个循分懂事的孩子,叫臣妾如何不喜。”
皇后这时只向身边服侍的宫女芩夏问道:“本宫且问你,你今早都闻声旁人说夕月是为何要吊死?”
茯若见皇后说的诚心,仿佛心中早已有了主张,便不欲再与她言语,只躬身向皇后辞职。正行到椒房殿的门口,却见皇后幽幽道了句:“本宫前些日听永巷的人来报,敬贵妃得了咳疾,身子现在不好了,她想着要见见澄儿一面,如果昭仪得了空,且去瞧瞧敬贵妃如何了。”
过了七日,绫姝正式落葬,却也奇特,刚幸亏落葬那一日,在上林苑戍守的侍卫,倒是偶尔偶然间发明了绫姝的宫女夕月在树吊颈死了,事情传到茯若这里,茯若只感觉悚然,她便向那来报的宫女问道:“夕月无端怎会便在树吊颈死了,先且不说这一层,德穆贵嫔身亡已稀有日,怎的夕月的尸首现在才被寻到,那么前几****又在那边。当中古怪之处倒是极多,本宫不能不细心。”
二人相视一笑,言语了一阵,才垂垂睡去。
月儿也吓得再不敢言语,随后,敬贵妃捧着本身的脸,心中悲惨万分,只无声地哽咽起来。
敬贵妃闻言,气得面上青红交集,也顾不得身子病弱,只怒喝道:“贱婢浑说,谁说本宫被皇上嫌弃的,皇上只是被薛氏那恶后所蒙骗,觉得本宫是暴虐之人。皇上待本宫是至心的。”
茯若只点头称是,便离了凤仪宫。待得茯若走后,皇后的神采变得更加阴沉起来。
茯若清丽一笑,低声道:“臣妾便是妒忌,也只是因为在乎皇上。莫非皇上还不准么?”
茯若到了殿中,却见皇后一袭宝蓝色凤纹锦衣,妆容富丽,神情冷酷的把玩动手里的一对白玉快意,见到茯若,也只漠不体贴道:“你总算来了,本宫还正在想着前些光阴昭仪说要将夕月找出来,如何现在却被人发明她吊死在上林苑里,本宫身为后宫之主,倒想问问昭仪,你夙来做事松散,怎的现在也出了如许的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