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璃闻了,只是笑着对仁元道:“仁元啊,你是要本宫抱着你,还是让喜儿抱着你啊?”
周修仪又道:“只是那齐朱紫说话委实过分于刺耳了。张嘴闭嘴便是说惠贵妃禁足,娘娘您也是孤掌难鸣。还说甚么不消光阴,便会让娘娘再回冷宫去。”
玉璃却笑道:“周修仪的性子未免过于果断,如果都似你这般。天底下另有几个活人了。”
周修仪复道:“嫔妾见本来惠贵妃宫中的王尚仪经常去储秀宫哪儿,以是嫔妾觉得惠贵妃与齐朱紫交好。”
正在言语间,却闻得寺人的通传声,询已然走了出去,二人忙起家施礼,询见了周修仪,只是暖和笑道:“修仪也在这儿,朕有好些光阴没有见到周修仪了。延禧宫住的可还好么?”
喜儿只速速的去了。过了半刻,周修仪便走了出去,见了玉璃只福了福,道:“禧贵嫔本日是甚么要将嫔妾叫到永安宫来。莫非娘娘成日里照顾三个孩子不累么?”
周修仪一诺,便走了,玉璃只是温言道:“周修仪所言,不由得让人细思极恐啊。王尚仪去了齐朱紫的内殿不下数十次之多。惠贵妃与齐朱紫据臣妾所知委实算不得交好啊。”
周修仪复道:“嫔妾所想也是与娘娘分歧,皇被骗真是仁慈了,如果依着嫔妾的性子,只将她文氏一族悉数斩首了那才叫痛快。”
询只道:“本来让你住在储秀宫,到底是委曲了你。”
询的眼色有了一丝难以发觉的暗淡,只见他冷冷道:“惠贵妃与齐朱紫交好?竟有这回事?”
询的神采垂垂冷酷了起来,只见他冷声道:“王尚仪经常去齐朱紫哪儿么?有多久了?”
玉璃只冷冷道:“齐朱紫未免过分于高傲,她不过是罪人亲眷,竟也敢这般口出大言。当真是猖獗。”
皇后冷然道:“本宫瞧着禧贵嫔现在是仗着皇上的宠嬖。更加没了细心。现下恰是天寒的时节,你冒然将仁元帝姬带出来。如果帝姬的病又复发了那又如何是好。且说仁元帝姬的身子自出了娘胎就不好。如果帝姬出了事,禧贵嫔你担待得起么?”
询只是冷冷道:“周修仪入宫光阴尚浅,临时恕她也无妨。且让她归去吧。”
玉璃只道:“且退下吧,本宫晓得了。”
周修仪满口委曲道:“她只道嫔妾得以迁出储秀宫,再升为正五品修仪都是托了禧贵嫔在皇上面前讨情。说没了禧贵嫔,嫔妾只似孤海浮木普通无依无靠了。”
询只冷酷道:“朕所想的,也是如此。”
皇后怒斥完了便走了,玉璃只带着宫女回了永安宫。到了永安宫,却见到掌事寺人金焕喜滋滋的笑道:“贵嫔娘娘,皇上今晚要来我们永安宫用晚膳。御前的人说等皇上批阅完了奏折。便会过来的。”
玉璃只缓缓道:“本宫只是以实相告,怎会算的会说呢?”
玉璃只不言语。皇后只道:“还不快将帝姬带归去。”
只见玉璃抱着仁元帝姬,笑意嫣然道:“现在的上林苑虽说清冷,所幸本日倒是天公作美,照在这日头下到也另有些和缓。仁元,你说是也不是?”
过了些光阴,骨气虽说是更加的酷寒,但刚巧本日日光极好,玉璃带着仁元帝姬在上林苑玩耍,仁元帝姬到底也有是五岁了。茯若遭遇禁足。她倒是哭闹了好久,所幸玉璃是经常去永和宫的,且玉璃待她极好,犹在她亲生的端懿帝姬与三皇子溶之上,一时候仁元帝姬倒也垂垂循分了些。
随后,玉璃只对身边的宫女喜儿叮咛道:“不管如何都要将周修仪请来,只说本宫要和她唠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