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修仪见询这般体贴她,只温声道:“嫔妾多谢皇上顾虑,嫔妾在延禧宫住的很好。”
玉璃仓猝俯下身,寒微隧道:“皇后娘娘息怒,臣妾只是向皇上略略陈述了几句罢了,委实不知倒是犯了端方,还请娘娘赎罪。”
周修仪只道:“自嫔妾住进了储秀宫,王尚仪便经常去那里。想来不下数十次之多。”
周修仪满口委曲道:“她只道嫔妾得以迁出储秀宫,再升为正五品修仪都是托了禧贵嫔在皇上面前讨情。说没了禧贵嫔,嫔妾只似孤海浮木普通无依无靠了。”
周修仪又道:“只是那齐朱紫说话委实过分于刺耳了。张嘴闭嘴便是说惠贵妃禁足,娘娘您也是孤掌难鸣。还说甚么不消光阴,便会让娘娘再回冷宫去。”
宜贵嫔只暖和一笑,缓缓道:“本宫原觉得宫里就数惠贵妃最是能说会道,没曾想禧贵嫔的一张嘴也是这般。当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啊。”
玉璃的神采垂垂有些丢脸了,只道:“她好端端与你说这些何为?”
询的神采垂垂冷酷了起来,只见他冷声道:“王尚仪经常去齐朱紫哪儿么?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