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璃只道:“臣妾在冷宫困顿了数年,这等事臣妾也是不知。”
宜贵嫔复笑道:“禧贵嫔自幼便在宫里,莫非会不晓得宫里的端方。莫非是禧贵嫔在冷宫待得久了,竟都忘了后宫不得干政的端方了。”
询只冷酷道:“朕所想的,也是如此。”
一时候复又行了数十步,却见到了宜贵嫔,丽朱紫与皇后。
玉璃慢吞吞剥了一粒葡萄,放入口中,道:“有这等事?齐朱紫在她殿中见着甚么样的高朋,竟连你去问安也要禁止。”
周修仪只道:“既是娘娘叮咛了,嫔妾来便是。归正嫔妾在延禧宫里每日也是闲来无事,上午刚和仁贵嫔一齐去给仁惠太后请了安,却不想见到了齐朱紫。嫔妾当真是瞧不上那副浮滑模样,见了嫔妾,只像是乌眼鸡似的,恨不得把嫔妾生吞活剥似的。”
周修仪满口委曲道:“她只道嫔妾得以迁出储秀宫,再升为正五品修仪都是托了禧贵嫔在皇上面前讨情。说没了禧贵嫔,嫔妾只似孤海浮木普通无依无靠了。”
周修仪复道:“嫔妾所想也是与娘娘分歧,皇被骗真是仁慈了,如果依着嫔妾的性子,只将她文氏一族悉数斩首了那才叫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