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璃只笑道:“周修仪天然是在延禧宫住得好的,宜贵嫔的性子最是刻薄,且她又扶养了惠顺帝姬,周修仪住在那边也是能够放心了。”
宜贵嫔复笑道:“禧贵嫔自幼便在宫里,莫非会不晓得宫里的端方。莫非是禧贵嫔在冷宫待得久了,竟都忘了后宫不得干政的端方了。”
周修仪只道:“自嫔妾住进了储秀宫,王尚仪便经常去那里。想来不下数十次之多。”
玉璃只点头嘲笑道:“丽朱紫此言差矣了,本宫扶养仁元帝姬不过是皇上感念本宫与惠贵妃一贯交好罢了,本宫早已有了一双后代,莫非还怕今后没有指靠么?如果照着丽朱紫此言,只怕皇后与宜贵嫔应比臣妾更加欢畅才是。”玉璃这一番话过后,丽朱紫自知讲错,再也没了言语。宜贵嫔与皇后都是将别人的孩子养在膝下。听了玉璃如许一番话,不由得脸上都有些不悦之色。
周修仪只是满口委曲道:“禧贵嫔娘娘也不是不晓得齐朱紫的性子,连我们这些位分比她低的妃子她都是满眼的瞧不上。更何况是王尚仪一个奴婢。便是禧贵嫔娘娘,齐朱紫不也经常说娘娘乃是宫女出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