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修仪只道:“既是娘娘叮咛了,嫔妾来便是。归正嫔妾在延禧宫里每日也是闲来无事,上午刚和仁贵嫔一齐去给仁惠太后请了安,却不想见到了齐朱紫。嫔妾当真是瞧不上那副浮滑模样,见了嫔妾,只像是乌眼鸡似的,恨不得把嫔妾生吞活剥似的。”
玉璃仓猝俯下身,寒微隧道:“皇后娘娘息怒,臣妾只是向皇上略略陈述了几句罢了,委实不知倒是犯了端方,还请娘娘赎罪。”
询只冷酷道:“朕所想的,也是如此。”
玉璃只缓缓道:“本宫只是以实相告,怎会算的会说呢?”
周修仪只道:“自嫔妾住进了储秀宫,王尚仪便经常去那里。想来不下数十次之多。”
玉璃只笑道:“周修仪天然是在延禧宫住得好的,宜贵嫔的性子最是刻薄,且她又扶养了惠顺帝姬,周修仪住在那边也是能够放心了。”
玉璃只道:“臣妾在冷宫困顿了数年,这等事臣妾也是不知。”
夜色浓浓,询的神采显得更加凝重。贰内心一向思疑的暗影倒是更加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