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低头一语,道:“奴婢晓得了。”
随后数月,前朝后宫都还算是相安无事,只是到了八玄月之交的时节,已是沉寂了将近十年之久的西南赫连族,再度反叛。且与云南蛮族权势相互勾搭,一同造反,一时候倒是已将西南边疆之地的城镇已悉数占据了。便是巴蜀一带,也已然是风声鹤唳,巴州太守严从息乃是先前文穆皇后严氏的族人,已然接连往朝中上了数道奏折,要求援兵,询为此也是顿感毒手。一时候在朝中与大臣商讨了数次。参议讨伐之策。
皇后道:“是罗州苏氏的人。”
入了长乐宫,皇后只在正殿等待半晌,昭惠太后便由着洪尚仪搀扶着出来,此时,昭惠太后也已然是年逾四十了。面庞也有了些许的蕉萃之色,见着皇后,只是淡淡笑道:“皇后好久不来给哀家存候,本日倒是为了何故。”
到了第二日,皇后一夙起来便叮咛着宫女寺人来服侍询梳洗,待得询上朝去了,云翳上前道:“皇后娘娘,现在天气还早,娘娘可要还睡上一些时候。待得过一些时候复兴也是不打紧的。”
茯若只含笑道:“皇上何时管过这些事情,只说且由着皇后做主便是了。”
敏贵嫔闻了玉璃的话,脸上只讪讪的笑道:“这话也只是禧贵嫔能说,皇上连日来下了朝便只往你的永安宫去,我们已是好久都不见皇上了,如何还能晓得皇上忧心呢?”
昭惠太后含了一丝温然笑意,缓缓道:“如此也好,罗州苏氏的女儿倒也还相配,且本来宫里有很多的妃嫔都是出身于罗州苏氏。”
云翳晓得皇后的性子,只唤了云修前来,二人一同来服侍皇后梳洗打扮,只给皇后换了件家常的正红色圆领滚金边的凤凰宫装,发髻上也是戴了赤金牡丹钿子。统统安妥过后,皇后便带着一行人去了长乐宫。
玉璃这时只是淡淡道:“比及皇宗子结婚不久,便该是给二皇子结婚的光阴了,说到底他兄弟二人年事也相差不大。”
皇后只将来意说了然,昭惠太后闻了,只是笑道:“难为皇后贤惠,肯为皇上如许的操心机。他宠嬖的那些个妃子论起对皇上的情义,那个又及得上皇后呢?”
皇后只是淡淡道:“臣妾乃是皇后的,天然是那些个妃子不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