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晓得昭惠太后前来必然是为了此事,只是淡淡笑道:“朕不过是感觉皇后德行有亏,才勉强将她禁足,只让她在里头静思己过。”
周昭媛只是闻言轻笑,道:“现在的惠贵妃娘娘在宫里头威势赫赫,指不定过年的时候,皇上为了图个喜庆,便晋了娘娘的位分为皇贵妃也是有的。莫非娘娘还没有阿谁福分么?”
闻得此言,宜贵妃却也无法的含了一缕苦笑:“未曾有过。”
茯若心下一想,如何不知洪昭仪言中所指,只是淡然笑道:“洪昭仪的美意,本宫心领了,只是本宫向来便明白一个循分的事理,不要得陇望蜀。便是皇贵妃又如何,贵妃又如何?本宫眼下摄六宫事,莫非还怕后宫中无人爱护本宫么?”
询只是瞧着昭惠太后,缓缓道:“朕有好久未曾去长乐宫给太后存候了,原是朕的忽视。”
询无法一叹,只将皇后用沉水香暗害茯若及玉璃的事与昭惠太后细细说了然,昭惠太后闻了,倒是不为以是,只是道:“天子便为了这事来禁足皇后,且不说此事单单只是惠贵妃的一面之词,且皇后千万没有来由来害惠贵妃与昭仪张氏。”
昭惠太后只是入迷道:“天子的心机”另有着哀家这个皇太后便好。其他也不必多说了。”
昭惠太后神采有一瞬的僵冷,道:“皇后乃是六宫之主,皇后禁足,六宫事件千头万绪,又该何人来打理。”
茯若只和蔼道:“本宫也只是提点洪昭仪一二罢了。”
昭惠太后只是淡淡笑道:“这些多数是天子的测度罢了,且说润儿乃是嫡出又是宗子,莫非这皇位不传给他,还能给那些嫔妃所生的庶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