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茯若只是带着宫女在外间漫步却见的几个嫔妃在那里谈笑,茯若走近了看,倒是周昭媛,以及先前的段氏,沈氏,另有便是好久不出宫门的洪昭仪。一群人只在那里谈笑,见着茯若来了,只起家施礼,茯若只笑吟吟的让她们起家了,只是道:“本宫本日可贵出来逛逛,没曾想便见到了众位姐妹在这里谈笑。到底是在说些甚么?说出来,只让本宫也乐一乐。”
昭惠太后只是入迷道:“天子的心机”另有着哀家这个皇太后便好。其他也不必多说了。”
询的脸上有着深深的担忧,他只道:“便是立了润儿为太子,也不过是克日来的事情,且如果朕没有立润儿为太子,而是立了旁人,那么皇后的一番运营岂不白搭了。澄儿乃是惠贵妃扶养,溶儿乃是张昭仪亲生,便是如许一层干系,还不敷皇后作歹么?”
询只是瞧着昭惠太后,缓缓道:“朕有好久未曾去长乐宫给太后存候了,原是朕的忽视。”
询无法一叹,只将皇后用沉水香暗害茯若及玉璃的事与昭惠太后细细说了然,昭惠太后闻了,倒是不为以是,只是道:“天子便为了这事来禁足皇后,且不说此事单单只是惠贵妃的一面之词,且皇后千万没有来由来害惠贵妃与昭仪张氏。”
茯若心下一想,如何不知洪昭仪言中所指,只是淡然笑道:“洪昭仪的美意,本宫心领了,只是本宫向来便明白一个循分的事理,不要得陇望蜀。便是皇贵妃又如何,贵妃又如何?本宫眼下摄六宫事,莫非还怕后宫中无人爱护本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