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当即计议一番。看其态势,莫说戋戋一个孟昱,便是神魔相阻,亦要除之而后快。
“你说甚么?”陈绍礼声音都变了,牵着柳桥的手蓦地拽紧。
高低嘴唇颤抖着:“你……你从何得知?这但是诛九族的重罪!”
她下认识的不放心,慎重交代。
她毫不思疑,皇后是有这个手腕再换一个天子的。
比起来,那都是足以登天的功绩。
这不是皇上的朝服么?
陈绍礼吓了一跳,还觉得柳桥有所思疑,立即道:“我说过多少次了,只因为你身份特别。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但是他已经与潘洪度纠葛如此之深。更何况潘洪度许给他的韩国公府,那才是他忍辱负重至今,最想获得的东西。
尚未到散朝时分。屋子里因为没人,格外冷僻。她又不敢生火。只得紧紧抱动手炉。一双脚冷得僵住。
说着两人不约而同对视一眼,却都不再说话。这些光阴,宫里看上去安静,但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连飞鸟都少了好些。
她一时心头咚咚咚直跳,身材微微颤栗。
柳桥却不似平常那般喜乐,相背面色非常凝重。迟疑了好一会儿,俄然问:“你是不是真的情愿娶我?”
吓得她心脏差点从腔子里跳出来。
陈绍礼到底多年只在外任,官位也不算特别高。从未经历过都城,特别是宫廷里的风云剧变。听到柳桥此话,不由得神采唰的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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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新帝年青贪玩,不似先帝雄才伟略,又偏信皇后,导致内忧四起。他虽不敢自比王谢,但忧患之际,自是责无旁贷。
她因挂念着前些日子托人给魏松送东西,本日那人回话。便也顾不上柳桥,自去找人不提。
柳桥拧着眉,娇嗔道:“太冷了,本年不知如何这般冷。我再坐坐。”
槐庄这才道:“这些日子你没发明,孟将军虽并不进宫。但是是有手札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