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贵嫔倒仿佛分外严峻,连连摆手道:“娘娘可别问,怪吓人的!臣妾现在每天早晨,都会在殿里四周摆着佛牌。夜里也不敢出去,便是她……真是……想来也不敢出去。臣妾又上哪儿去瞧她?”
谨贵嫔方才是想着德妃与元妃施礼,德妃没叫起,舒妃这一句天然白说。谨贵嫔垂首,不敢搭舒妃的话。
云千雪倒是想明白一件事儿,幽幽与姜子君道:“只怕嘉妃是做了替死鬼了,嘉妃背后,或者说燕云的背后,另有一小我!嘉妃、燕云、僖贵嫔、浮翠,只怕都是替她死的。”
起先不过都是传闻,可如许的传闻保持了四五日以后,很快就演变成了有人曾瞥见过嘉妃在永巷与棠梨宫四周盘桓。身上穿戴火刑时穿戴的那套明红衣裙,上面绣着月红色的斑纹,在月光的映照下非常可怖。如许的话,被这宫人说的煞有介事。每晚一过二更天,各宫宫门紧闭,再没人敢在宫外走动,更别提永巷。
林如媚点头,“是,每年宫女入宫采选,都是由各地挑出商家或是平凡人家平头正脸的女儿入宫。这浮翠,便是皇商曹家帮着择选入宫的人。”
姜子君倒是非常骇怪的转眸,“是皇商曹家?”
云千雪跟着一笑,内心不免感慨她的无欲无求,随遇而安,内心不免对姜子君又生出了几分佩服。
“天然!”姜子君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明朗道:“我也是乐得长乐宫架在关雎宫前面,给我做了挡箭牌呢!不然单说焕儿与灿儿两个皇子,要招来多少的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