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贵嫔有些不屑的嗤笑道:“原觉得皇后入宫,凡事都有人做主了,谁曾想竟是唱了一出窦娥冤。”
皇后微微一怔,不经意间看了看承琰,又对懿元夫人道:“懿元夫人一早便道有事禀明,现在皇上也在此,不知可否解世人之惑了?”
章嫔亦接口道:“臣妾当日也觉着钱承诺不似那般奸猾之人,原是受了这等委曲,好端端的一小我,真真是可惜了…”
又过了一日,晨起存候时,懿元夫人与皇后道有事要禀明,事关钱承诺他杀一事,皇后问其启事,却又不肯说了,偏要等着承琰来了才肯说。
世人不知何事,一来也确切猎奇,二来多数新入宫的妃嫔又为着见承琰一面,只在凤鸾宫等着,一时无人拜别。
懿元夫人遣了身边的宫女将人带入殿中。
安贵嫔故作惊奇道:“本来如此,臣妾还道若真是钱承诺所为,东窗事发,受罚是天然,何故要寻了短见,未曾想竟是被人诬告,又是这不但彩的盗窃之事,难怪会如此想不开。”
懿元夫人的眼神淡然掠过皇后有些许紧绷的面孔,缓缓道:“当日钱承诺底子未曾行过盗窃之事,此事乃史常在打通了钱承诺身边的宫人,那宫人将玉快意偷偷放到了钱承诺的房中,又依着史常在的叮咛在皇前面前揭露了钱承诺…”
懿元夫人不慌不忙道:“臣妾已将他们带来,此时在凤鸾宫外由侍卫看管着。”
此事死无对证,又赶在钱承诺头七那日夜间,世人天然与闹鬼一事遐想到一处,更加民气不安。
此言一出,座下不由微微哗然,我一样有些惊奇,却不是惊奇这所谓的本相,而是懿元夫人的手腕,如果早对此有所思疑,又为何一向不出一言,由着此事闹的如此不成清算,本来竟是等着在此时做文章,当日此事是经皇后措置的,现在若被证明钱承诺是受人谗谄,白白枉死,皇后必身受诟病。
那柳儿许是心中惊骇,一番话说的啰嗦了些,倒是使得承琰的面色愈发阴沉。
懿元夫人又看了看承琰,持续道:“钱承诺与史常在接连出事,臣妾更加感觉事情蹊跷,昨日臣妾去了暴室,拷问了畴前奉侍史常在的宫人,未曾想竟真的问出了些旁的事。”
懿元夫人冲承琰点头道:“想必皇上与诸位mm皆知,钱承诺他杀说到底因盗窃史常在的玉快意一事而起,当日皇后在钱承诺宫中搜到史常在的玉快意以后,便措置了钱承诺,而钱承诺亦是以他杀…可臣妾一向对此事很有疑虑,钱承诺看似忠诚,不似盗窃之人,无法皇后已对此事做了措置,臣妾若再质疑,只怕皇后娘娘会多心…”
懿元夫人面无神采的看着几名瑟瑟颤栗的宫人,“将你们昨日招与本宫的,一字不漏的再说一次。皇上与皇后都在,如果敢扯谎蒙蔽,毫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