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元夫人美目微睁,面上尽是体贴之色,看着我道:“还好沈mm福泽深厚,躲过一劫,却不知是何人如此暴虐,竟想出这般暴虐之计来侵犯mm。”
惠妃低呼一声,“这猫爪公然含有毒药,被其抓伤,可不是要身中其毒么。”
见我一向看着他,承琰的眸中闪过一丝心疼,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沉声道:“别怕,有朕在。”
懿元夫人道:“惠妃此时便说此猫并非宫中人所养,是否过分果断了些,说不准是哪个宫人暗里养的也未可知。”
依着承琰的叮咛,周正在那黑猫身上细细检察起来,但是查抄了半天,却并未发明非常,猫爪上也并未发明白霜粉末。
惠妃迷惑的道:“这猫身上看来并未毒物,既然如此,玉缘又如何会中毒呢?”
不一会儿,温水已端了出去,放在黑猫中间,周正用茶杯盛了一盏,将猫爪浸在了杯中。
周正闻言点头道:“玉缘女人的症状肯定是中了白霜之毒无疑,白霜毒性狠恶,如果误食,怕是不会比及现在才发作。”
懿元夫人有些不屑的道:“既如此,那玉缘身上的毒从何而来呢?”
不一会儿,有内监将之前那只黑猫抬了出去,方才发疯之时被陵睿王击晕,此时髦未复苏,爪子已被紧紧绑住,即便醒来也没法再伤人。
听他如许说,我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来一些,认识到本身方才的失态,忙放开他,点头道:“如此便好,有劳周太医了。”
惠妃顿了顿,道:“是臣妾忽视了,臣妾会派人彻查此事。”
周正微微一怔,有些难堪的道:“这…玉缘女人所中确乃白霜之毒,且在手背的伤口之上,只是这毒源……”
在周正查抄猫爪而无所获时,我的思路早已转动如轮,思考着玉缘中毒的启事,题目必然出在猫身上。但是为何猫爪上并未查抄出毒物……
我猛的抓住周正的胳膊,“玉缘现在如何样?周太医,你必然要救她……必然要救她……”
懿元夫人与惠妃闻言神采一凛,忙欠身请罪:“是臣妾失责,请皇上降罪。”
未等我说话,只听承琰有些不悦的道:“本日的家宴是你二人筹办,为何会出如许的事?”
承琰面色更加沉重,对身后的孙长胜道:“去筹办一盆温水来。”
惠妃凝眉看了我一眼,道:“猫本是和顺的植物,但是刚才这黑猫一入殿便如同发了狂,径直便往沈婉仪地点的方向去了,莫非是有人想要侵犯沈婉仪么?”
周正胳膊被我抓住,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只得安抚道:“小主不必焦急,玉缘女人中毒不深,进入体内的毒量极小,不会致命。待微臣用药将毒稀释,再施针将毒顺着血液逼出体内,便可无恙。而后日日服药,静养一些日子便可。”
周正点头道:“如此也是个别例,若猫爪肯定有毒,即便没法以肉眼查出,若以温水试之,水中自会染上白霜的毒性。”
承琰道:“全宫高低,每一个主子主子,都细细查问,必然要将这黑猫的仆人给朕找出来。”
懿元夫人亦是有些惊奇的看着那根银针,不由问道:“刚才太医那般细心查抄了好久竟未查出,却不知这是为何?”
懿元夫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幽幽道:“沈mm得皇上爱重,有皇上福泽庇佑,另有甚么好怕的呢。”
现在殿外虽是寒气逼人,殿内却暖和如春,但是此时我却仿若置身于冰冷砭骨的湖水当中,周身感受不到一丝暖意,酷寒的让我不由微微发颤,莫非只因为我现在得承琰宠嬖,便有人想要取我性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