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一向看着他,承琰的眸中闪过一丝心疼,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沉声道:“别怕,有朕在。”
懿元夫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幽幽道:“沈mm得皇上爱重,有皇上福泽庇佑,另有甚么好怕的呢。”
听他如许说,我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来一些,认识到本身方才的失态,忙放开他,点头道:“如此便好,有劳周太医了。”
不一会儿,有内监将之前那只黑猫抬了出去,方才发疯之时被陵睿王击晕,此时髦未复苏,爪子已被紧紧绑住,即便醒来也没法再伤人。
周正踌躇了一下,面色有些凝重的道:“回皇上,玉缘女人身中白霜之毒,此毒较为凶悍,涂在利刃之上,划破皮肤,便可使毒性侵入皮肤,进入血液当中,故而玉缘女人伤口流出的血液色彩发黑。”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是惊奇不已,我亦是如遭雷击,白霜之毒…如何会如许…玉缘…
周正闻言点头道:“玉缘女人的症状肯定是中了白霜之毒无疑,白霜毒性狠恶,如果误食,怕是不会比及现在才发作。”
周正的一番话正如我之前所猜想,我悄悄的握紧了拳头,本日之事较着是冲我而来,一脱手便是致命的毒计。
承琰定然与我心中所想不异,玉缘被猫抓伤后身中白霜之毒,那这白霜定是来自猫爪,此事绝非不测,定然有人事前将毒涂在猫爪上,又不知用了甚么体例使得黑猫俄然发疯,窜入殿内伤人。
惠妃凝眉看了我一眼,道:“猫本是和顺的植物,但是刚才这黑猫一入殿便如同发了狂,径直便往沈婉仪地点的方向去了,莫非是有人想要侵犯沈婉仪么?”
畴前未能了解母妃的所作所为,现在我身处此中,才感遭到了那种切肤之痛。我得宠仅仅一个月余,便有人想置我于死地,母妃当年盛宠五年,过的又是如何的如履薄冰。
周正微微一怔,有些难堪的道:“这…玉缘女人所中确乃白霜之毒,且在手背的伤口之上,只是这毒源……”
玉缘现在并未转醒,又中毒在身,且此时亥时已过一半,内里霜寒露重,承琰便命令玉缘可临时在鸿宁殿偏殿养伤,待身子好些再回雎祥宫,而我放心不下玉缘,也留了下来。承琰为了陪着我,便一同留了下来。
若非玉缘及时挡在我身前,怕是现在躺在这里的人便是我,想到此处,心中一阵恶寒,是何人,竟要置我于死地?我自问待人到处谦恭谦让,即便得宠后也未曾暴露半分骄躁,为何有人这般容不下我?
待周正下去备药,惠妃唏嘘道:“还好玉缘这丫头忠心护主,不然怕是现在中毒的就是沈mm了,当真让人后怕。”
周正点头道:“如此也是个别例,若猫爪肯定有毒,即便没法以肉眼查出,若以温水试之,水中自会染上白霜的毒性。”
惠妃顿了顿,道:“是臣妾忽视了,臣妾会派人彻查此事。”
惠妃低呼一声,“这猫爪公然含有毒药,被其抓伤,可不是要身中其毒么。”
懿元夫人与惠妃闻言神采一凛,忙欠身请罪:“是臣妾失责,请皇上降罪。”
现在殿外虽是寒气逼人,殿内却暖和如春,但是此时我却仿若置身于冰冷砭骨的湖水当中,周身感受不到一丝暖意,酷寒的让我不由微微发颤,莫非只因为我现在得承琰宠嬖,便有人想要取我性命么?
孙长胜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