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义摇点头,“此人原是汉军镶蓝旗把总,同为正七品。京官贵于处所官,他这也算得上是被贬职了。”
皇上大手一挥,“王卿,速速替朕拟旨查办这贾如珠。”
皇上骂了李德全几句,表情镇静了些。
唐三等助纣为虐之徒,身无官职,济南府能够直接判刑。
陈文义道:“皇上可知,这贾麟原是因何调任德州县尉?”
除了最为张狂放肆的唐三被判了绞刑,余者如词讼吏、文书等,都被判放逐。
他身后一众府官也叩首拥戴。
贾如珠在德州担负处所父母官已有三年,贾麟原初来此地未及三月。
勤嫔娘娘啊……
就连王熙等人都非常佩服陈文心,她不但能珍惜平常百姓,还能慧眼明辨,保护皇上的名声。
“把银钱分离给德州本地的商贾小贩,那些钱原也是他们的。”
“他所做之事,绝对不止私收商贾例银这一件!”
皇上气得将手中茶盏重重一掷,李德全赶紧上前要清算那茶盏,一不谨慎反倒让茶水淌到了桌上。
这济南知府又不蠢,他把皇上的行迹流暴露去,万一皇上遇刺,那不就是他的任务了吗?
“朕信赖,诸位必能与朕同心,不会让别人晓得朕的行迹。”
皇上大为震惊。
“可见这贾麟原也不是同流合污之辈,他明面上不敢违背,暗中汇集齐了贾如珠的罪证,等候合适机会揭露他。”
世人当即跪下道:“回皇上,下官不敢,下官并无搜刮民脂民膏!”
贾如珠借集市被构筑河提所占,决计不分别新的集市用地,借机搜刮民脂民膏。
宫人们都晓得,皇上越是骂谁,就越是汲引谁呢!
有陈文义和济南府知府并一众府官,再有贾麟原的供词,很快就列举查实了贾如珠的罪证。
白露传返来这话后,她暗道不好。
王熙说到背面越说越小声,目睹皇上面色丢脸,忙又把陈文心抬出来,“娘娘说此话非同小可,不成教这等贪戾之辈坏了皇上万世贤明。”
身家性命首要啊……
德州属山东省济南府统领,动静一传到府城,济南府知府当夜就快马加鞭赶到了德州。
她还特特叮咛吕宗,给那老者留下些后续养身的伤药,又叫白露拿些银子给他。
“娘娘派吕太医去看望昨日被打伤的老者,本来那老者就是卖易头饼的细弱男人的老父。那男人得知昨日是吕太医救治了他老父,戴德戴德,说了很多关于这贾如珠的事儿。”
想必是刚才皇上发怒之时,李德全没重视到陈文心派来的人。
提到济南府,知府并一众府官的神采都丢脸了起来。
皇上道:“莫非是因犯何事而左迁?”
李德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头磕到地上,“主子该死!”
皇上倏忽目露肝火,“兰襄此话,意义是前任县尉暴毙,和这贾如珠有关?”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恐怕是这贾如珠通过佟国维的干系,硬要把贾麟原调来的。
皇上想了想又道:“查封贾如珠的私库,核算他一共搜刮了多少财帛。另有阿谁唐三,他们之间必有分利。”
贾如珠这东西如许废弛皇上的名声,如果引发甚么暴动,最后受害的还是无辜百姓。
话虽如此说,只是现在不明旨查办这贾如珠,难消心头之恨。
现在看来,不是无风不起浪,而是谎言不成信。
当然,妃嫔和臣属如果挨骂,普通是来真的。
“皇上接下来到的处所,就再也查不到讹夺了。这倒罢了,只怕皇上的行迹越多人晓得,将会影响皇上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