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你佟贵妃又不是皇后,凭甚么搜我的宫?
人家都欺负到家里来了,她还低调个屁?再不说话,只怕是任人宰割。
陈文心白了她一眼,“宜嫔这话就岔了,这满宫里最不成能嫉恨你怀胎的就是本宫了。”
桩桩件件想来,世人的心都有了偏差。
白露仓猝跪下,对上陈文心转头看她惊奇的眼神,连连点头。
不可,说甚么也不能让她搜!
佟贵妃惊诧,这还是阿谁二等侍卫的小流派,出身的陈文心吗?
氛围一时对峙住了,陈文心率先突破了僵局,“贵妃娘娘无妨让宫人们都退下,有甚么话,我们细谈不迟。”
陈文心气极反笑,自顾自起了身,笑道:“既然贵妃娘娘一口咬定是白露偷的,想必是有证据了?”
陈文心看宜嫔说话中气实足的模样,完整没看出她有甚么胎像不稳。
小桌子早就派寺人,从翊坤宫后殿角门溜出去请皇上。没想到连宫墙都没出去,就被佟贵妃的人抓住了。
四阿哥回了宫后就临时放在阿哥所养着,可见传闻不假。皇高低旨夺权收回凤印,又拟文斥责佟贵妃……
白露听了这话才晓得,本身昨儿是踩了宜嫔的套。不由又恼又气,“是瓶儿在库房里找给我们主子的贺礼找了半天,叫奴婢出来帮手找的。奴婢拿了贺礼就走了,那里见过甚么送子观音?”
陈文心不卑不亢,“如果皇上在这,把翊坤宫翻过来搜索嫔妾也无妨。哪怕是皇后在这,我也毫不抵挡。”
她一声痛斥,不但佟贵妃的人不敢行动,就连刘嬷嬷等人都傻在了原地。
佟贵妃听到凤印二字,几近站都站不稳了。
没想到她小小的年纪,发怒起来气势逼人。
“白露,去本宫屋子里把凤印请出来。”
到时候佟贵妃的人随便从袖子里,掏一个写着皇上生辰八字的小人出来,她就死定定了!
“代掌皇后权柄?敢问贵妃娘娘凤印安在?”陈文心直戳佟贵妃的伤疤,“没有凤印,你我不过都是皇上妃妾,谁又管得着谁呢?”
这话是说她教唆白露偷了送子观音了。
“贵妃娘娘不肯禀告皇上是如何个意义!莫非心虚的是贵妃娘娘?”陈文心涓滴不让。
佟贵妃越是对峙要搜宫,她越必定佟贵妃是早就安排好了栽赃她的罪证。
小桌子在陈文心耳边照实禀告,她眉头紧紧皱起。
“你胡说甚么,皇上何曾下过旨意由你掌管后宫事件?”宜嫔柳眉倒竖,指着她毫不客气地问道。
她把佟贵妃被收了凤印的尴尬事说出来,只是但愿佟贵妃知难而退,不要把事情再闹大了。
佟贵妃咬紧了牙,命她带来的宫人搜宫。邓嬷嬷和刘嬷嬷忙劝止佟贵妃,只说搜宫是大事,是不是要请皇上来决计。
她又楚楚不幸地摸着本身的肚皮,对着地上还行着礼的陈文心道:“本宫没了这送子观音,一夜都睡不好觉呢。太医说本宫肚子里的龙胎也有不稳的迹象,mm如何忍心呢?”
一个有权,一个有宠,到底谁风头更盛一些?
“猖獗,本宫在这,有何不敢?”
她当然不会承认,这就是特地给白露下的一个套。
佟贵妃感觉陈文心是在暗指本身,这满宫里最想有孩子又没有的,不就是她佟贵妃了么?
宜嫔嘲笑道:“勤嫔mm也别着恼,原是我肚子里龙胎不稳了,我才焦急起来。贵妃娘娘也是受皇上之托照顾我的胎,以是焦急过甚了。”
佟贵妃气得瞋目圆睁,宜嫔忙扶着她替她顺气,“勤嫔mm这话就差了,贵妃娘娘是后宫位分最高之人,代掌皇后权柄也好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