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贵妃气得瞋目圆睁,宜嫔忙扶着她替她顺气,“勤嫔mm这话就差了,贵妃娘娘是后宫位分最高之人,代掌皇后权柄也好些年了。”
陈文心改换战略,不再和佟贵妃辩论华侈唇舌,反而对底下宫人道:“本宫才是受皇上之命掌管后宫之人,你们谁敢在翊坤宫猖獗!”
“白露,去本宫屋子里把凤印请出来。”
她内心不由呼喊皇上,皇上你倒是快点来啊!你一不在佟贵妃就来搞事儿了!
这是陈文心第一次直面后宫的争端,单独一人。
小桌子早就派寺人,从翊坤宫后殿角门溜出去请皇上。没想到连宫墙都没出去,就被佟贵妃的人抓住了。
言下之意,你佟贵妃又不是皇后,凭甚么搜我的宫?
“猖獗,本宫在这,有何不敢?”
甚么送子观音,她连听都没听过,如何就说她偷了?
她却忽视了一点,佟贵妃那里晓得甚么叫知难而退?
陈文心强忍住讽刺她的欲望,只淡淡道:“宜嫔现在能够说说,送子观音的事情了吧?”
笑话!她才十四岁,还怕生不出儿子来么?用得着巴巴地去害宜嫔的孩子?
她又楚楚不幸地摸着本身的肚皮,对着地上还行着礼的陈文心道:“本宫没了这送子观音,一夜都睡不好觉呢。太医说本宫肚子里的龙胎也有不稳的迹象,mm如何忍心呢?”
事情闹得如许大,没有人面上都雅。
“这送子观音是本宫在宝华殿请来的,非常有灵。旁的倒算了,神像被偷了可不是小事。”
叫瓶儿的宫女就站在宜嫔中间,她弥补道:“昨儿就是白露姐姐去过库房,再没有旁人了。”
一个有权,一个有宠,到底谁风头更盛一些?
这类人是最可骇的,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有好处就能凑上来,涓滴不觉得耻。
见陈文心和佟贵妃闹得剑拔弩张,他们都不敢行动。佟贵妃在后宫的威权已经深深印入民气,搜索一个嫔位的宫殿,确切算不得甚么。
“慢着!”
妃妾这两个字刺激了佟贵妃的神经,她像只被戳到七寸的蛇,昂起首来做进犯之态。
眼看佟贵妃的人就要下去搜索,翊坤宫大部分宫里都是新来的,心还不齐。
“谁敢搜!”
她当然不会承认,这就是特地给白露下的一个套。
陈文心看宜嫔说话中气实足的模样,完整没看出她有甚么胎像不稳。
佟贵妃惊诧,这还是阿谁二等侍卫的小流派,出身的陈文心吗?
她关键也要下个毒啊甚么的,偷个观音算如何回事?
一个是掌管后宫多年的贵妃,一个是皇上的新宠勤嫔。
陈文心目光直看向宜嫔的眼睛,宜嫔心虚,下认识地躲过了她的眼神。
陈文心白了她一眼,“宜嫔这话就岔了,这满宫里最不成能嫉恨你怀胎的就是本宫了。”
佟贵妃越是对峙要搜宫,她越必定佟贵妃是早就安排好了栽赃她的罪证。
“贵妃娘娘不肯禀告皇上是如何个意义!莫非心虚的是贵妃娘娘?”陈文心涓滴不让。
佟贵妃听到凤印二字,几近站都站不稳了。
慢说翊坤宫的人都被佟贵妃节制住了,去不了乾清宫。就算去得乾清宫,皇上现在还在上早朝,那里脱得了身?
四阿哥回了宫后就临时放在阿哥所养着,可见传闻不假。皇高低旨夺权收回凤印,又拟文斥责佟贵妃……
搜宫是搜不得了。
不到库房里翻箱倒柜地找,如何把送子观音丧失赖在白露身上呢?
见凤印如见皇后,她已无权再要求搜索翊坤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