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贵妃感觉陈文心是在暗指本身,这满宫里最想有孩子又没有的,不就是她佟贵妃了么?
氛围一时对峙住了,陈文心率先突破了僵局,“贵妃娘娘无妨让宫人们都退下,有甚么话,我们细谈不迟。”
一个是掌管后宫多年的贵妃,一个是皇上的新宠勤嫔。
她面不改色,口中的话语没有半分温和。
她当然不会承认,这就是特地给白露下的一个套。
“贵妃娘娘不肯禀告皇上是如何个意义!莫非心虚的是贵妃娘娘?”陈文心涓滴不让。
人家都欺负到家里来了,她还低调个屁?再不说话,只怕是任人宰割。
“等搜出了罪证,看你另有没有如许的伶牙俐齿。”
白露仓猝跪下,对上陈文心转头看她惊奇的眼神,连连点头。
佟贵妃越是对峙要搜宫,她越必定佟贵妃是早就安排好了栽赃她的罪证。
她一声痛斥,不但佟贵妃的人不敢行动,就连刘嬷嬷等人都傻在了原地。
“谁敢搜!”
没想到她小小的年纪,发怒起来气势逼人。
宜嫔嘲笑道:“勤嫔mm也别着恼,原是我肚子里龙胎不稳了,我才焦急起来。贵妃娘娘也是受皇上之托照顾我的胎,以是焦急过甚了。”
佟贵妃气得瞋目圆睁,宜嫔忙扶着她替她顺气,“勤嫔mm这话就差了,贵妃娘娘是后宫位分最高之人,代掌皇后权柄也好些年了。”
白露听了这话才晓得,本身昨儿是踩了宜嫔的套。不由又恼又气,“是瓶儿在库房里找给我们主子的贺礼找了半天,叫奴婢出来帮手找的。奴婢拿了贺礼就走了,那里见过甚么送子观音?”
佟贵妃见她本身起了身,眼神凌厉地盯着她,“本宫叫你起家了么?”
陈文心不卑不亢,“如果皇上在这,把翊坤宫翻过来搜索嫔妾也无妨。哪怕是皇后在这,我也毫不抵挡。”
她又楚楚不幸地摸着本身的肚皮,对着地上还行着礼的陈文心道:“本宫没了这送子观音,一夜都睡不好觉呢。太医说本宫肚子里的龙胎也有不稳的迹象,mm如何忍心呢?”
宜嫔故作烦恼地一拍脑门,“嗐,我一贯这个不着调的性子,叫mm见笑了。”
陈文心淡淡一笑。
她当即神采欠都雅了起来。
陈文心强忍住讽刺她的欲望,只淡淡道:“宜嫔现在能够说说,送子观音的事情了吧?”
陈文心白了她一眼,“宜嫔这话就岔了,这满宫里最不成能嫉恨你怀胎的就是本宫了。”
眼看佟贵妃的人就要下去搜索,翊坤宫大部分宫里都是新来的,心还不齐。
佟贵妃做了万全的筹办来翊坤宫找罪证,她信赖白露不会盗窃,却不知佟贵妃会用甚么手腕来栽赃。
“白露,去本宫屋子里把凤印请出来。”
“代掌皇后权柄?敢问贵妃娘娘凤印安在?”陈文心直戳佟贵妃的伤疤,“没有凤印,你我不过都是皇上妃妾,谁又管得着谁呢?”
直到白露请出了凤印,在世人面前亮了相,佟贵妃终究偃旗息鼓,没了张扬的气势。
陈文心白了她一眼,想着这个女人真是厚脸皮。刚才那样无礼地指着她鼻子说话,现在见讨不找好又称她mm了。
佟贵妃听到凤印二字,几近站都站不稳了。
不可,说甚么也不能让她搜!
四阿哥回了宫后就临时放在阿哥所养着,可见传闻不假。皇高低旨夺权收回凤印,又拟文斥责佟贵妃……
这类人是最可骇的,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有好处就能凑上来,涓滴不觉得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