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楚楚不幸地摸着本身的肚皮,对着地上还行着礼的陈文心道:“本宫没了这送子观音,一夜都睡不好觉呢。太医说本宫肚子里的龙胎也有不稳的迹象,mm如何忍心呢?”
她内心不由呼喊皇上,皇上你倒是快点来啊!你一不在佟贵妃就来搞事儿了!
桩桩件件想来,世人的心都有了偏差。
没想到她小小的年纪,发怒起来气势逼人。
她只晓得,后宫统统人都在她之下,都必须服从她的话。
凤印两个字听在世人耳中,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
佟贵妃听到凤印二字,几近站都站不稳了。
佟贵妃这才开口,把那尊观音说得非常贵重,“这不,观音一丢,宜嫔的胎像顿时就不稳了。”
皇上是铁了心,要叫陈氏压在她佟佳氏头上吗?
白露仓猝跪下,对上陈文心转头看她惊奇的眼神,连连点头。
陈文心淡淡一笑。
宜嫔在旁尖声斥骂:“还敢抵赖!昨儿除了你,再无外人到永寿宫来!”
她关键也要下个毒啊甚么的,偷个观音算如何回事?
“这不昨儿个挪宫忙慌乱乱的么,到了早晨想起要把送子观音请出来,才发明不见了。瓶儿说观音是收在箱子里运到永寿宫的,翻开阿谁箱子倒是空的。”
佟贵妃越是对峙要搜宫,她越必定佟贵妃是早就安排好了栽赃她的罪证。
佟贵妃见她本身起了身,眼神凌厉地盯着她,“本宫叫你起家了么?”
他们仿佛这才想起,佟贵妃管束下人无方,令四阿哥遭到苛待的事情。
不到库房里翻箱倒柜地找,如何把送子观音丧失赖在白露身上呢?
“本宫搜索你一个小小嫔位的宫室,用得着轰动皇上么?”
氛围一时对峙住了,陈文心率先突破了僵局,“贵妃娘娘无妨让宫人们都退下,有甚么话,我们细谈不迟。”
陈文心不卑不亢,“如果皇上在这,把翊坤宫翻过来搜索嫔妾也无妨。哪怕是皇后在这,我也毫不抵挡。”
这是陈文心第一次直面后宫的争端,单独一人。
事情闹得如许大,没有人面上都雅。
佟贵妃的宫人听了这话面面相觑,仿佛有些踌躇。
陈文心改换战略,不再和佟贵妃辩论华侈唇舌,反而对底下宫人道:“本宫才是受皇上之命掌管后宫之人,你们谁敢在翊坤宫猖獗!”
搜宫是搜不得了。
“代掌皇后权柄?敢问贵妃娘娘凤印安在?”陈文心直戳佟贵妃的伤疤,“没有凤印,你我不过都是皇上妃妾,谁又管得着谁呢?”
“晓得的说宜嫔娘娘不着调,不晓得的,还觉得娘娘这是用心谗谄mm我呢。”
“猖獗,本宫在这,有何不敢?”
“谁敢搜!”
佟贵妃不想再跟她废话,再担搁下去,皇上来了事情就费事了。
她一声痛斥,不但佟贵妃的人不敢行动,就连刘嬷嬷等人都傻在了原地。
宜嫔这话里话外,还是在说是陈文心教唆白露偷了她的送子观音。
“这送子观音是本宫在宝华殿请来的,非常有灵。旁的倒算了,神像被偷了可不是小事。”
一个有权,一个有宠,到底谁风头更盛一些?
佟贵妃气得瞋目圆睁,宜嫔忙扶着她替她顺气,“勤嫔mm这话就差了,贵妃娘娘是后宫位分最高之人,代掌皇后权柄也好些年了。”
“贵妃娘娘不肯禀告皇上是如何个意义!莫非心虚的是贵妃娘娘?”陈文心涓滴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