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府来客人了。
“问这么多做甚么,只不过是些起居的器具罢了。老太太说了,尽管照顾得殷勤些,不能失了我们的面子。”
“你不必说,我了解。”
瞥见他就想起姜氏,重锦对他没甚么好感,又见他性子有些冷傲,心下乃至已经有些生厌,因而也不跟他说话,回身就走。
回屋的路上,重锦俄然闻声两个熟谙的声音在谈笑风生,那两人还正朝她这边走来。
赵品言来金陵走的是水路,断断续续坐了快两个月的船,船靠金陵岸的时候,姜氏派去接他的小厮已经在候着了。等他下了船,便被接上了重府的双头马车,两个随身的箱子用别的的马车装着,直奔重府。
许青婉摇点头,“不碍事的,表哥。一点也不疼,只歇息几天就无碍了。”边说着,她边走向他,见一旁碗里的甘草橘枣汤公然还剩了很多,便把炒红果摆到了桌上。
如许一来,那赵品言一月可开消的银子足有三十两还多,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两,三年就是一千多两,姜氏只差把他当菩萨一样供着了。
韩离放下账册,正筹办出门,见她走路仿佛有些不对,抬开端问:“你如何了?”
那男人约摸二十出头,一身朴素的墨客打扮,身后背了个承担,承担看上去显得有些旧。他的面庞看上去略显蕉萃,明显是多日颠簸才到了金陵的,一双眼睛在乍见许青婉后,暴露了欣喜之色。
重锦回屋歇了会,紧接着便去赵品言住的院子看了一趟新奇,只见内里公然清算得非常整齐,连花都是新载的,一朵朵柔滑花瓣上另有未干的水珠。她刚到门口便赶上要从院里出来的姜氏,姜氏问:“你来做甚么?”
“哦。”
这时两个掌柜恰好回完了事,正从堂里退出来,她心下光荣没有被担搁太久,这炒红果也不是热食,莲步轻移进了堂中。
“他是……”